AUTHORIZED TRANSLATION
Title: You Only Live Twice (Unless You’re Facebook. Then You Live Forever)
Author: smiles1777
Original post:
http://tsn-kinkmeme.livejournal.com/1522.html?thread=1826290Fandom: The Social Network
Pairing: Mark/Eduardo
3.
他最初接到的任务都是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情,他几乎感觉自己像个打杂的。他所需要做的不过是监视并报告某些人的(非常无聊的)行踪日程。这样几个月下来他逐渐变得有些烦躁,尽管这些旅行(巴基斯坦、德国、伯利兹、西藏)还是对他保持头脑灵活帮了不少忙。但他还是有种被蒙骗了的感觉(他怎么就从来都学不会不能只听别人的话里的表面意思?),因为,虽然他现在不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小公司从底层做起慢慢向上爬,他现在是在某个他不能告诉任何人名字的公司里的底层干活,而他根本看不到自己有任何晋升的空间。(这糟透了,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来挑战他的脑筋,他有太多的时间用于思考,思考他是怎么会沦落至此,思考如果Mark知道他是一名间谍会如何作想,随后他就会开始生气,因为,好吧,也许他还是没有完全放下过去。)
不过他还是想办法自娱自乐(比如哼着碟中谍的主题曲,或者在他实际未被授权的情况下,偶尔闯入目标任务的宅邸“借”些资料)。他发现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颇为享受这些,尽管他知道自己还能做到更多。
这样的境况一直持续到他被派到秘鲁担任后勤情报探员(他的任务是监视某个为大毒枭工作的分支帮会的首领的助理的情妇)。此项行动被中止了,他从耳机里听到了慌乱的撤退命令(首席探员已被击毙,副手被擒)。他做了个鬼脸,因为他讨厌失败,而现在这次行动是一团糟。他开始收拾自己的器材,这时他看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了他的目标的屋前,那辆车的玻璃贴上了反光的锡纸,轮毂罩上装备了太多不必要的铬合金防护。他的目标,披着一头长发穿着丝质长袍,跑出来迎接车里的人。他们交谈了一会之后,车门打开了。Eduardo惊诧地看见,下车的正是毒枭本人。情妇一边催促毒枭快进屋子,一边回头查看是否有间谍或其他什么傻盯着的人(完全徒劳无功,因为他就站在那儿,用他昂贵的相机记录下了整个过程)。
就在这一刻,Eduardo做出了令他自己和身边每个人都大出所料的行动(也许有些人不那么吃惊。Mark就会觉得这不过是合乎逻辑的进展,因为Mark总能从Eduardo身上发现连他自己都不曾认识到的特质)。这么做很愚蠢而且疯狂极了,但他一把扯下了耳麦,用脚踩碎,猫下身等待机会。因为就像他非常喜欢经过深思熟虑精心策划的冒险行动一样,他对失败也同样的憎恨,而且他已经习惯了独自面对战斗。
当那名情妇下午出来慢跑的时候,Eduardo正好从她的对面走来,一副失魂落魄的迷茫样子(他的脸蛋在这里帮了大忙。他从未为自己拥有一双大眼睛而如此高兴过)。他向她问路并聊了几句,配合上害羞的红晕和闪瞎眼的笑容。他认为自己给对方留下了颇有魅力但毫无威胁的印象,因为她抓过他的手臂并在上面留下了自己的名字、电话号码和电邮地址,用一支圆珠笔(他能在20秒内用同样的笔杀死她)。
他的任务主管急疯了,不断向他发送电子邮件(因为他不接电话),用上了诸如“惩戒”、“终止”的词语,最后上升到了“高度叛变”,但是Eduardo这边进展正旺,而且他的头脑终于,终于得以全速运转。他编造了一个全新的身份--年轻的常春藤高校毕业生,有些腼腆但聪慧过人,急切地想要尽可能快地赚大钱,至于合法性则无关紧要。那名情妇在两周内向毒枭引荐了他。他在四周内就掌握了足够的情报,一举摧毁了整个组织。
他的任务主管奖励了他一辆宝马,Eduardo拥有了自己的行动小组,担任副手职位。
他没有去想Facebook或Dustin或Chris或Mark。他甚至很少想起Eduardo Saverin.
他不仅仅是在勉强糊口,现在他正在飞速成长。
4.
现在他属于一个五人小组。领头探员名叫Luke Walker,Eduardo不得不克制住自己不要说些星球大战的玩笑(但有些时候当他们身处困境,他忍不住让Luke运用他的原力来替他们脱困。让人恼火的是Luke完全不为所动)。作为首席探员,Luke直接与目标任务接触交手,是身处环境最为危险的一个(就像是绝地武士)。同时他也是小组的领袖,应该负责团结每一个人,但在这方面他的表现不那么尽如人意。小组成员完全依靠自己,通过深夜边喝酒边一同观看糟糕的电视节目培养起了同志间的友谊。
小组有两名计算机分析师--Dave和Sabrina。Dave是个小神童,只不过正好站在了合法的一边,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声音细小。他是那种典型的窝在母亲地下室里的宅男(除去他住在海外而且是CIA探员)。Eduardo挺喜欢他,只要有机会总是想办法把他拉出自己的小天地出去走走。Sabrina则恰恰相反,她很强势,自信满满,非常毒舌,嘴巴上毫不留情。她会让人知道自己心情不好,要是还有人来烦她的话她就会而且绝对会骂个狗血淋头(偶尔对方还会挨上几拳)。Eduardo发现她对自己隐约有些吸引力。他告诉自己和任何想到要问他的人,那不过是因为她正好合乎自己的口味(身材娇小、曲线傲人的亚裔女孩)。这跟她富有智慧的言谈以及好似她的默认设置一般的毒舌毫无关系。(真的,完全没有关系。)
Yolanda是小组的工程师。她负责依靠任何现场所有的材料来制造他们需要的东西。她足智多谋,乐观积极,而且从来都不吝微笑。她对周遭的人和事物还略有一点视若无睹,这让Eduardo有时候会好奇她是怎么加入CIA的(不过就他现在的了解来说,也许她就跌跌撞撞一路穿过一排排的门然后矗着不动,直到他们把她派去行动。)
作为副手,Eduardo负责在Luke身后提供帮助。他跟踪他们的主要目标身边的高级干事,他会潜入偷取文件或安放窃听器(现在完全是在授权之下)。他发现自己已经陷入这全新的身份里不能自拔,已经忘却了从前的生活--就这一点来说他自信已经放下了过去。他能稍怀唏嘘地回顾从前,也许他甚至已经不再想干掉Sean Parker了(好吧,他知道这是谎话,但剩下的部分都是真的。)生活实在奇妙,他不确定如果不是因为他之前所遭受的那些,他现在是否还会拥有这样的生活。
当他在葡萄牙的一次任务中被枪击中的时候,他试图回忆他为何热爱自己的生活。烧灼的剧痛扫过全身,他倒在了地上。之前他的眼睛所见之处全是鲜血,但现在他的视野模糊,他不确定是否整个世界确实都染上了各种深浅的红色调。他在地上努力开火,成功地拿下了一名敌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杀死了对方。他希望在他死之前至少能干掉一个人。如果这都办不到的话他还算什么间谍?)。
“我中弹了”,他对着耳麦喘着粗气,“我要死了,我要死了,shit!”剧痛毫无好转,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他开始诅咒Ned,那个混蛋,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
Dave和Sabrina慌张地试图让他冷静下来,确认他的方位。他听见Sabrina在耳麦里怒吼,“他妈的Luke去哪了?Luke,你这个狗娘养的!Eduardo,我发誓如果你死了我一定饶不了你!”
Yolanda询问了各路合作人员直到她那头完全安静了下来。没人知道Luke去哪儿了。
他试图扯起一个微笑但失败了。他闷哼了一声,将注意力集中在保持双眼睁开(因为他想这是他们在训练时教过他的。或者也有可能是在电影里看到的。)他就要死了,他百分之一百地肯定这一点。这些骇人的疼痛除了死亡之外不可能还有其他的意思。他回想所有懊悔的事,当然他只能想起一件事。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完全原谅还是应该将所有的痛楚都付诸在Mark身上让他一辈子都记得。
一辈子听起来不赖。
这之后他感觉到了一双有力的手,以及手掌按在他的伤口上时剧增的疼痛。他听见一个似乎是Yolanda的女声告诉他一切都会没事的(不,他就要死了,她怎么就不明白呢?)。他试图告诉她这一点,但只能发出模糊的咕哝声。
然后他放弃了,脑子里想的只是谁会来参加他的葬礼,还有他们该如何向他母亲解释这一切。
译注:
星球大战的主人公天行者路克就叫Luke Skywalker,学习了某种精神力量the force,称为原力,完成修行后就是Jedi Knight绝地武士了。这个文字游戏后面还会有jo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