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You Only Live Twice (Unless You’re Facebook. Then You Live Forever) p18-19

Jun 08, 2011 16:05


AUTHORIZED TRANSLATION

Title: You Only Live Twice (Unless You’re Facebook. Then You Live Forever)
Author: smiles1777
Original post: http://tsn-kinkmeme.livejournal.com/1522.html?thread=1826290
Fandom: The Social Network
Pairing: Eduardo/Mark

18.

直到他们抵达了停车场,Eduardo才意识到Mark的手还拽着他的袖子(现在只是轻轻地牵着,领着路,一点迟疑,一点温柔,跟Mark向来的风格截然不同)。他挣脱开来(要在两人之间保持一定距离比他想象的要难做到)。多年以来,他一直认为,他跟Mark在一起靠的全是他的努力。现在他发觉也许在这方面Mark也是积极的。这感觉有些羞愧,令人胆怯,Eduardo无法确定对此该如何理解)。

他们坐进了Mark的车内,在24小时内的第三回。Eduardo叹息,不知他的生活是如何变成了这样。难道他不应该忙活着扳倒什么恐怖分子组织(或者最起码,在勾引某个美女套取情报)吗?他瞄了一眼身边的Mark。也许他将不得不去勾引Mark。他为冒出这样的念头而睁大了眼睛,随即晃了晃头。不,别去想那个。停下。

Mark以期待的目光看向他。

Eduardo想Mark是不是能够看穿他现在脑子想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尽最大努力地压下了脖子上泛起的红晕,清了清嗓子,“什么?”

“我需要你的地址。”

“哦,对。”Eduardo将地址输入车载GPS系统(某种最先进的型号,Eduardo肯定还没有上市)。就在他按下确认键的那一刻,他昏掉的大脑终于想起提醒他Mark正要开车送他回家。去基地。那里有两位女性和一位非常可爱的年轻人和他住在一起(甚至Hugo也可能在那儿)。

Shit.

“你知道,再三想了想,我真的觉得还是自己走回去比较好。”他伸手想要解开安全带,但是Mark锁上了车门,以他极具穿透力的蓝色双眸注视着他(他希望那不过是种老掉牙的描述,可是Mark的双目的确具有透视的能力,就通过眼睛,直达他的心脏,插入其中,再包扎起来,准备好下一次的刺入)。

Mark微微歪了下头,“我说了会送你回去。”显然他决定以此来结束谈话,因为他随即便将车驶出停车位。Eduardo飞快地摸向他的手机。

绿色警报,至多十分钟,他悄无声息地按动键盘,保持视线向前,把手机藏在右腿边。他在心里祈祷今天不是洗衣日,因为Yolanda喜欢把她的胸衣晾在院子里(她说过些什么新鲜空气对她的胸部有好处之类的话,不过当时他把那些话都屏蔽掉了)。他瞧向左边,确认Mark的注意力都在道路上没有发现他在发送短信。他又发送了一条,带走所有的东西。

他只花了二十秒钟(他的反应力有进步,这是好现象),在他按下发送键并把手机安全地放入口袋之后,他才意识到他的小组可能会完全误解他的短信。绿色警报代表完全撤退。“带走所有的东西”可能会导致他们拆掉整幢房子。他的脑海里不断跳出两种最坏情况下的景象:Mark发现他跟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或者Mark发现Eduardo的房子(那幢他应该已经至少住了一个星期的房子)里空无一物。

可是他现在实在无法想出任何借口来,因为Mark正在同他说话(Mark在跟他说什么?)。

“抱歉,你说什么?”

Mark做了个鬼脸,但还是保持视线向前看着路。“我刚才问你家人最近怎么样。这是个能让回答的一方感觉放松的常用问题。人们喜欢谈论他们的家人。你的家人最近过的如何?”

Eduardo用手搓了把前额,“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和父亲说话了。”他确实没有,他有些太过忙于拯救世界而没工夫去奢求父亲的评价(公平而言,从技术上来说他本身就源自父亲的“施舍”,不过他现在完全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的讽刺)。

译注:这里的原文为patronizing comments, patronizing有施恩傲慢的意思,后面一句则是 his father technically is his patron,patron通常来说就是施恩者,但源自拉丁文的patronus, 词根pater,即“父亲”,所以对花朵来说,想要从父亲那儿获取任何东西就跟屈尊俯就去求对方发发善心给予施舍一样……是的,这里的花朵父子关系仍然苦逼

“噢,”Mark说,手指敲打着方向盘。

“我母亲希望我能多打电话回去。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Mark点头,目光转向身边的Eduardo快速地瞧了一眼,“我母亲有时会问起你。”

“哦。”Eduardo不是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他还是点了点头,“转告她我过得不错,很好。”

“Okay.”

他们一路保持安静,唯一的声响来自于空调的嗡嗡声和GPS偶尔响起的指令(响亮、机械,人工合成的声音)。

“我不是真心的。”

Mark的目光转回面前的路上,尽管就路况来说这有些多余。Eduardo看得出来他收紧了抓在方向盘的双手,从手臂到肩膀整个都绷紧了。“昨晚,关于你父亲的那些话。我不是真心的。”

Eduardo在震惊中张大了嘴,并保持那样了许久直到他的嘴开始发干。“你是在--”他小小地呼出一口气,像是一声低笑,“你是真的在道歉?”

Mark不置可否地发出了一记声响,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幅度小得只有Eduardo会把那当做是真的动作。他的手仍然牢牢抓在方向盘上,Eduardo开始担心他的血液循环问题了。

Eduardo笑了起来,带着些许的怀疑,些许的惊叹,更多的是觉得有趣。 “Mark Zuckerberg在道歉,哈。”他推了下Mark的肩膀,“谢谢。”

Mark在触摸之下惊跳起来,一晃手车子也随之突然倾斜了方向(不过路上什么车也没有,而且气氛很不错,所以Eduardo没去介意)。他看得出Mark的嘴唇轻轻上扬了几分(算不上是笑容,因为那非常的稀有,必须全力去赢取),这在Mark学里就是高兴的意思。

他们很快就到达了Eduardo的房子,先前所分享的轻松和喜悦逐渐消退为这一周以来一直围绕在他们周围的一种僵硬的不确定感。

Mark停下车,解开了车门锁。Eduardo向他点头表示谢意,走出了车子。他在看到房子只是被消除了其他人的存在之后感觉松了口气。他转身准备挥手告别,却看到Mark已经下了车走向房门。

“Mark?”

Mark没有理他,停在了前门口。他转动门把,发现门是锁着的,于是转向Eduardo,双手插在帽衫里,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烦。“Well? 你是打算开门还是我得在附近找个家伙打破你的窗户?我觉得那对你的保险费可影响不好。”

“你……”Eduardo眨巴了下眼睛,指着Mark,“你想要进去。”

“我以为这点已经非常明确了。”

Eduardo挠了下后颈,半做了个鬼脸,“那什么,准确来说,你要做什么?在你进去之后?”

Mark耸了耸肩膀,“我们可以叫个中餐外卖。看部电影,聊聊怎样才能打倒金/正/恩。”

“你想要一起闲玩。”

Mark只是看着他,仿佛在说你才知道。

“我们不再是朋友了。”他不得不把这话说出来,他没法止住这话从他的口中蹦出来。因为他们已经不再是朋友了。

“我们不是敌人。”Mark的声音里含有一丝犹疑,仿佛他并不是百分之一百地确信他所说的是事实,但他还是冒险说了出来。

他们正站在危险的边缘。如果Eduardo否认了这点,那以后就没有任何发展可能的余地。他们的余生都将是彼此的敌人。然而,他已经厌倦了仇恨,厌倦了遭受伤害,厌倦了避免回想那些记忆(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应该回忆那些欢乐疯狂又宝贵的时光)。他翘起嘴角,点了头。“我今天已经吃过中餐了,那可是你的杰作”,他在Mark开口准备辩解的时候举起手,“不,我们不谈论那个话题,永远不。”他走向大门,停顿了一会儿,“还有,停止利用你的职员充当间谍。尤其是Chris。”

Mark耸肩。“我付给他们工钱,我说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

“不要那么做”,Eduardo毫不含糊地重复了一遍,好像他必须如此反复强调(“不要骇进教授的邮箱,说真的Mark,你会为此被踢出哈佛的。”)他轻轻把Mark推到一边,让出空间打开门。“我来做意面。”

Mark咬着嘴唇,“随便。”

Eduardo打开门,打了个手势让Mark进去。

“我付给他们很多的钱”,Mark擦过他身边的时候补充了一句。

“是啊,是啊。你是个了不起的老板,我肯定。”

19

Eduardo烹制了意面和蒜蓉面包,还煮了一些冷冻蔬菜(他坚持Mark必须吃掉这些)。Mark从车里拿出了他的笔电,放在早餐桌上开始编程,而Eduardo则在一边切切弄弄准备食材(也许还飞抛了几下菜刀,因为他有这个技术而且不想荒废掉,这跟耍帅一点关系也没有,好嘛?)他们两人就在这份宁静中各自忙碌,Mark敲打键盘的响声搭配着锅子里的油滋滋响起的声音,这比Eduardo记忆中的任何音乐都要美妙(他一向偏爱生活之乐,不,这不俗气……)

好吧,是有点俗气。不过也许那也没什么,也许他能享受这样的时刻,也许就一会儿)。

他的手机哔哔响起,连续收到了好几条来自Sabrina的短信(我要去购物。我要去健身。我去晚餐了。在那之前你都有时间),还有来自Yolanda的(!!!做个乖孩子!还是调皮鬼?你是不是喜欢当个小淘气?之后告诉我所有的细节,好嘛???),还有不少是Dustin的(各种类似Mark绑架了你?他真的干了,是不是?WARDO?),甚至Hugo都发来了短信(他一定跟Yolanda谈过了,那个大嘴巴)。

Mark开始没去注意,但最后还是从计算机前抬起头,朝着Eduardo扬起眉毛。

Eduardo抱歉地向他笑了笑,耸了下肩膀,就在他收到来自主管的第二条短信(主管也知道了)之后终于把手机关机了。“我有时候是挺忙的。”

Mark撇了下嘴,但似乎对现在手机已经关机了非常满意,重新埋首于他的屏幕前。

食物准备完成后,他们把晚餐带进了起居室,Eduardo打开了电视机。Mark夺取了遥控器,一个个摆弄起控制键。Eduardo甚至都不知道那些设置键的存在,而且在Mark终于将其调整到了满意的状态时也看不出来跟原本有什么区别。Mark发现Eduardo订了Netflix(哇哦,CIA可真慷慨,为他准备了这一切。也许他应该给住宿设施协调官寄张感谢卡或什么的),他们选择观看终结者(Eduardo否决了星球大战的提议。“很不好的联……联想!”他咯咯笑得喘不过气来,Mark对此一头雾水)。

(译注:Netflix,某收费有线电视网)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在一些合适(和不合适的)时刻笑出声来。也许从一开始这就是他们之间的问题,他们太过于依赖这种无声的交流,以至于当他们最终需要清楚地要表达些什么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绕开那些灼人的注视和难以隐藏的挫败情绪,解读出对方的意思。但是现在,Eduardo觉得这感觉非常舒畅(甚至颇为有趣,以一种他从没想过Mark也能如此的方式)。

这几乎就跟他们在哈佛的时光一模一样,只是现在还附带了一种责任,一种潜藏的自我意识,知道这远比简简单单的一盘意面和几根水煮蔬菜或者阿诺德• 施瓦辛格从原则上来说所能代表的意义要多得多。所以当Mark的身体深深陷在在位子里--随意而慵懒--Eduardo的手臂甩在了沙发靠背上--手指向下垂着,轻轻地搭在Mark的肩膀上--他们达成了某种共识。他们不是朋友。但是他们的关系比起这几年来的空白要丰富得多得多。闪动的双眸和消失的烦躁,他们借此来相互交流,远比语言所能传达得更多。他们不可能回到过去,但是他们能够继续向前。

这就足够让Eduardo脸上挂起略微有些傻气的笑脸了(well,这个还有Mark闭上眼睛的样子,因为他才五岁,电影看到一半就睡着了)。

在终结者2:审判日放到一半的时候,Mark在Eduardo身旁动了几下,眨巴着眼睛,朝四周望了几秒,一边用手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哈欠。

Eduardo瞟了一眼时钟,突然感到心跳加速。Sabrina和大伙儿就快回来了。他关掉了电影,打开灯,“很晚了”,他开口道。

Mark还在揉眼睛,“嗯哼?”

Eduardo开始收拾盘子,“我们今天差不多该结束了。”

Mark以一种令人不安的强度盯着他,不过最后似乎点了点头,舒展了下胳膊,下了沙发,“Yeah,当然,我得先用下洗手间。”

Eduardo点头,走向厨房,“Yeah,就在大厅的那头。”

Mark走向大厅,“哪扇门?”

Eduardo将盘子放在料理台上,从门框边探出脑袋看向大厅。在他看到Mark把手伸向主卧室的门的时候,他顿时睁大了眼睛,感到一股肾上腺素窜过全身。那里面可全是女人玩意儿,比如乳液、化妆品、公仔,还有Sabrina的内裤。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他溜到(真的是用溜的)大厅,赶在Mark打开门之前挤在了Mark和那扇门之间。

“不是,呃,不是这扇门。”Eduardo的手拍在木板上,努力想要稳下呼吸,他的脸和Mark的只差几英寸。

Mark毫无畏缩地看着他,“门后面是什么,Wardo?”

“不是洗手间。”

Mark的双眼眯成了两条深蓝色的细线,但Eduardo还是保持着对视。

“洗手间在隔壁”,他呼出一口气,向后边点了点头。

Mark的眼睛向着他的脸扑闪了几下,在它们不该停留的地方流连忘返(Eduardo的脸热得不行,呼吸更糟糕,为毛他就该死地没法平静下来?)。Mark变换了脚的姿势,他靠得更近了,任何类似私人空间的东西都已烟消云散。

突然之间,Eduardo的嘴唇变得很干,非常干,它们怎么会变得这么干?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在他还没来得及把舌头完全收回口中的时候,Mark的手摸上了他的下巴,他的拇指--

他的拇指摩挲着Eduardo的下唇,缓慢地,然后略微扯了一下,使得Eduardo的舌头滑出来那么一毫米,他能够尝到盐分和一丁点儿意面酱的滋味,还有Mark的味道,就在他的舌尖上舞动,侵入他的血液。

Mark的瞳孔放大,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Eduardo的身上,这让人如痴如醉。Eduardo早就忘却了如何呼吸,忘却了他还需要呼吸。Mark的拇指向下,带着Eduardo的下唇也随之向下。Eduardo跟随Mark的动作也低下头,弯下身子追寻他的拇指。然后,Mark露出了微笑,巨大的耀眼笑容。这笑容是如此的柔和而真诚,令人敬慕(这种绝无仅有的、几乎不存于世的微笑,一直深深烙印在Eduardo的脑海里,但是现在眼前的更加美妙,比起他的记忆所能回想起的样子要该死地美上好多倍)。

而且这一次的笑容完全属于Eduardo,完全为了Eduardo而绽放。他的喉中发出了某种低吟,他低下头,与Mark的面对面地平视--

Mark的手机突然爆出超级玛丽兄弟的音乐,尖锐地划破了紧张的气氛。Mark向后退,咒骂着掏出手机,对着屏幕怒目而瞪,“是Dustin”,他嗤笑道,声音是Eduardo从未听过的嘶哑(这让他的身体一阵战栗),阴沉地嘀咕着一定要炒了Dustin。不过他还是接起了通话,因为有可能是很重要的事情。他走向了隔壁的门(那个真正的洗手间),将门关在身后。

Eduardo听得见他正对着Dustin大吼大叫,不过他只是靠着墙,慢慢陷下身体,忽然为身后是坚实的木头而感天谢地(如此的牢固,太好了,从前他的双腿是怎么运作的来着?他敢发誓他以前能够靠这双腿站得好好的)。他用手搓了搓脸,跌跌撞撞地跑进厨房,走到水池边,用冰凉的水冲刷自己过热的脸庞,终于记起该如何呼吸。

“我要死了”,他对着水池呻吟,头靠到那金属笼头上。听见身后传来Mark簌簌的脚步声,他立即站直了身子,直觉反射地掩盖住了脸上的表情。

Mark站在厨房的门口,随意抓了抓左手背,“那么,呃……”

“Yeah,晚安。周一见”,Eduardo说得非常快。他必须坐下来,不再看到Mark,然后好好地想一想他最开始来到这里加州是为了什么(跟勾引Mark没有任何关系,这点他非常确定。但是也许跟Mark引诱他有点关系)。

Mark绷直了背,皱起了眉毛(那个微笑,那个转瞬即逝的珍稀表情早已消失不见,Eduardo不禁怀疑他是否真的开始有瞧见过)。“当然。”他的声音透着焦虑,收拾笔电的动作也有些急促。

Eduardo将他送到门口,始终在两人之间保持着大约三英尺的安全距离。他为Mark打开门,点头道了声晚安。待Mark走到车前抓上车门把的时候,Eduardo冲动地喊道(因为他一向在行动之前都会精心策划、反复考量,直至确定他已经为所有的可能性都做好了准备,只除了一种情况,那种会改变整个人生轨迹的时刻),“周一我们一起用午餐。”

Mark转过头,再次打量起Eduardo,眼神锐利而炽烈,一直以来都是Eduardo的全部渴望。

“你一般几点午餐?”

“呃……我不知道,一点?”

Eduardo做了个鬼脸,“你不吃午餐,对不对?”

Mark耸肩,“我从没留心过。”

“我带着吃的来的时候,你就知道是时候该吃了。Okay?”

Mark点头,肯定地翘起了嘴角(这算不上是一个微笑,但已经非常接近了,Eduardo将此铭刻于眼中)。Mark离开后,Eduardo再度地坐到了地上,这一次是靠着大门入口的墙壁。

他就一直坐在那儿,把手插在发丝中,直到他的组员们出现。

“小情人走了?”Yolanda文,弯下腰与Eduardo平视,“嗨,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快死了。”

“什么?!Wardo你没事吧?”Dave惊慌失措(再一次的。他们真的得给他找个心理咨询师或什么的。这样可对他的精神健康不好)。Dave弯下身子,温暖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Wardo?”

Eduardo摇摇头,发出了一长串哀嚎,“我要死啦啊啊啊啊啊啊。”他拖了大概十个音节,然后在这个晚上不下第十次地用手盖在了脸上。

“看着操他妈的份上”,Sabrina踢在他腿上,“他又歇斯底里了。”

“快死了。”

Sabrina抓着Dave的手臂把他拎起身。她把他推到客卧里,“别鼓励他了。”

“但是Sabrina--”Dave想要辩解,但在她的瞪视下收了声,“遵命长官。”

“嗨”,Yolanda摇了摇Eduardo的手臂,“嗨,发生什么事了?”她看起来兴高采烈得有点过。

Eduardo盯着她,眯起眼睛,张开嘴,考虑再三后还是闭了起来,“不要。不作讨论。”

“为什么不?”Yolanda抱怨,甚至踢了一脚以示反抗。

Eduardo站起身,蹒跚了几秒,很快找回了平衡。他清了下嗓子,手背贴在嘴唇上停留了一会儿(仿佛想要温故Mark拇指上的热度)。他放下手,充满依恋地露出微笑,“因为由我说了算。”

他走开了,无视身后Yolanda的嚎叫(“这太不公平了”)和Sabrina的嘲笑(“你他妈地还想糊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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