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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You Only Live Twice (Unless You’re Facebook. Then You Live Forever)
Author: smiles1777
Original post:
http://tsn-kinkmeme.livejournal.com/1522.html?thread=1826290Fandom: The Social Network
Pairing: Mark/Eduardo
39.
他们很快就确认了针对Facebook的渗透行动已经终止,但Sabrina、Mark和Dave还是着手给网站加载新的隐私保护功能。尽管Eduardo怀疑Luke或他雇主不会再度启动这一无耻行动,他还是领着Yolanda和Dustin走遍办公楼里的每个角落,加强安保措施、调整监控设备。Eduardo告诉自己记得要将第一个孩子命名为Chris,因为那个男人对付公司员工真的很有一手,他们对过去几周眼前所上演的各种戏剧化事件只字未提(Chris摇头,小声告诉Eduardo,“不是因为我。全靠他们对Mark的忠诚。”Eduardo的胸口一紧,混合着某种捉摸不清的感情,嫉妒与宽慰交织在一起,而这一矛盾从来都是他与Mark之间关系的潜在主题。想要保护Mark、确保他安全的需求,以及成为唯一能提供那份保护的人的深埋于心底的欲望)。
最终确认威胁全部清除之后--至少目前是这样--Eduardo基本上算是搬进来跟Mark住在了一起,对此,Mark欢迎之至(或者Eduardo是这么认为的,因为Mark总是时不时地与他对视并偷偷对着他微笑,就像在哈佛的时候,但更棒,因为现在Eduardo能悄悄走到Mark身边、摸摸他的脖子或在他嘴唇上飞快地啄一下,又或者只是笑得像个傻瓜一般。而Mark会压低声音地笑开怀,再回头继续本来做的事情。这是Eduardo所从未涉足过的爱,如此地快乐、美好、值得为之而生的爱,他永远也不会放手)。美中不足的是,那就意味着Eduardo的小组也随着他搬了进去,于是他们花费了数个小时重新装备Mark的房子,安置各式器材配给,还有Yolanda的美发产品。这天临近结束的时候,Yolanda已经睡着了,在Mark的起居室里的沙发前的地板上,挤在Dustin和Dave之间。Dustin在睡梦里不停地点着头,时不时地突然惊醒、然后点着头继续睡下去。而Dave和Chris则正在安静但热烈地讨论世界政治或其他类似严肃、学术的问题。
Sabrina拿起遥控器,调低了电视机音量,让“时空特警”的最后几幕在静音模式下播放。她朝窝在一张单人椅里的Eduardo和Mark点了点头(这个晚上的早些时候,当Eduardo钻进Mark一直坐着的单人扶手椅的时候她就嫌恶地皱起过嘴唇)。“你们两个介意停止互摸、跟我到厨房里来吗?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她问道,不过没等回答就起身走向了厨房。
Mark啧了一声,朝着她走去的方向沉下脸,“如果我要把她比作某个农场动物--”
“Mark”,Eduardo先发制人。
Mark耸肩,摊开双手,“我不会。我只是说如果,我觉得没人会因为这个而受到冒犯。”
Eduardo叹气,离开扶手椅站了起来,舒展四肢,仍然留恋他们方才所共享的暖意,“你会习惯她的。”
Mark扬起眉毛,不怎么信服。
“你们有很多共同之处。你们两个都完全不顾文明礼仪。”
Mark跟随Eduardo走进厨房,显然不为所动。他走过Eduardo,坐在冰箱边的灶台上,交叉起双臂,晃着腿。他朝Sabrina微微歪过头,等待她开口。Sabrina靠着炉子,姿势跟Mark如出一辙,不过她是站着,双腿交叠,防御式地撅着臀部。Eduardo叹气,站到他们俩中间,坐在真正的椅子上(令人惊讶,是的,真的把椅子用来坐。有谁想到过这一点么?)。
Sabrina瞪着Mark,Mark也态度高傲地回瞪她,这样互瞪的时间久得令Eduardo不自在起来,最终他还是清了清嗓子,说,“我们是要来讨论的?”
Sabrina转头看向Eduardo,叹了口气,松开双臂,把手撑在身后的炉子上,“你--”她开口道,视线垂向地板,清了清嗓子。Eduardo弯身凑近,眉头紧蹙,因为他明白她在试图说出一些她很不情愿说的话,于是以此来默默地支持她,“你要”,她重新开口道,撇了下嘴,深吸了口气,继续道,“那么,我猜你是要留下了,跟Zuckerberg在一起,在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她转过视线,双眼牢牢锁住Mark,“是不是?”
Mark停止晃动双腿,对着她微微首肯,“如果Wardo意愿如此的话。”
“我就是这么想的”,Eduardo快速确认道。
Sabrin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毫不惊讶。她又凝视着Mark沉思了许久,眼神令人紧张,然后开口道,面色冷静得吓人,“如果你再伤害他一次,我就毁了你。”
Mark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开口回答,声音不大,但话里的分量让Eduardo为之一震,“如果我再伤害他一次,就用不着你动手了。”
Sabrina似乎对这个答案相当满意,甚至对他露出了半点笑意,“很好。”她重新看向Eduardo,“你和主管谈过了没?这个工作可不是你提前两周通知就能辞得了的。”
Eduardo皱起眉,抓了抓脖子,“Yeah,这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实际上、需要跟整个小组谈谈。我尝试要告诉主管,但找不到他。”
Sabrina眯起眼睛,“是他在开会于是你就胆怯了的那种--”
“是他下任务去了的那种”,Eduardo回答。
Sabrina吃惊地猛吸了口气,“Shit。”
Mark不解地歪头,“这很糟糕是因为?”
Eduardo一只手梳进头发里,叹道,“因为主管是我们这个案子的负责人,这个就是他的任务。所以,要么就是他不信任我们,亲自来处理问题。”
“要么他就是我们的麻烦之一”,Sabrina接了下去,说出了这几周来一直在他们心头折磨的怀疑,但他们都不愿意承认。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再依靠局里了。我们现在要正式切断与他们的联系。”Eduardo长长地呼出一口气,“Shit,我会想念他们的数据库的。”
Mark哼了哼,跳下了灶台,“我有Facebook,Wardo。在我掌控下的信息量远比他们想象的要多。”
Eduardo盯着Mark,惊讶地半张开嘴,“你会让我们利用你们的系统?”
Mark耸肩,“如果你们需要的话。”
“我们需要。”
“那么okay。”
Eduardo半含笑意地呼出气,因为Mark给予他如此的信任而有些晕眩,难以置信自己怎么会浪费那么多年用来怨恨这个不可思议、了不起的男人。“我爱你。”
Mark得意一笑,“我知道。”
Sabrina冲他们冷笑,显然被恶心到了,“恶,你们刚才是引用星球大战来互相告白了?”
“Yup”,Eduardo回答,傻呵呵地对着Mark笑
“这电影已经正式毁掉了,我希望你知道。不是Luke,而是你们两个家伙糟蹋的。为此我要好好揍你一顿。”
Eduardo没有理睬他,在椅子里摇来晃去,无法抑制满心的幸福,“想亲热下么?”他问Mark。
Mark点头,微笑道,“Yup。”
&&&
Eduardo同Dave和Hugo一起动身前往旧金山与负责Twitter的小组商讨他们的新战略。Yolanda主动要求(主动得有点过分)在Eduardo离开期间和Sabrina一起留在Facebook办公室。Eduardo宁愿不知道她干了些什么,但他从Sabrina口里得知那牵涉到Dustin、另一名可能与他们为敌也可能不会的CIA探员,以及一整盒火柴。Eduardo叹气,在Sabrina的口气从正常的解说迅速转变为咆哮的时候将手机递给了Dave。如果Dave惊恐的叫喊可以作为判断的依据的话,Eduardo很满意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
这次出行总共逗留了三天时间。在B冲着Eduardo的咆哮“你这是愚蠢、可笑、完全丧失职业道德的行为,这可不是007的电影”之后(Eduardo恐怕不敢苟同;他已经脑内了好几周的 007主题音乐了),他们终于意见达成一致,在他们确认是否能够信任主管之前,他们会携手合作。
“根据我们的情报,我们这里的内奸将和他们的负责人在下周的TWNNPH组织的慈善双年会上接头”,B悄声告诉Eduardo。
Eduardo朝她眨巴眼睛,“TWNNPH组织是什么?”
她迷茫地回瞪着他,“你不知道?”他摇摇头,于是她翻了个白眼。“
“不出所料。这个就别管了。你们的Luke就在来宾名单上,用的假名是Benjamin Foley。有好几名Twitter员工受邀出席这次活动,不过我们已经将可能的内鬼嫌疑人名单缩小至5人。”她看着Eduardo眨了眨眼睛,嫌恶地补充道,“我们比你们行事更谨慎。”
Eduardo忍住没有反驳说至少我们找出了谁是内鬼,而且他还睡了性感的亿万富翁。不过他认为她对他这部分的生活没什么兴趣。
“没有”,她回答,于是Eduardo想起来她是个该死的灵媒或什么的,于是他不再脑内Mark裸体的样子,以防万一她在读心的时候看到那些画面。
Dave提醒Eduardo给大家准备礼物,对此Eduardo争辩道,“我们只不过出来了一天,不应该需要纪念品。”
“我们过夜了。在外面过夜就以为要带礼物。”
Eduardo瞪着他。
Dave不自在地动了动,清了清嗓子道,“至少要张明信片。”
“你们都不可理喻。”
Dave不好意思地微笑,双手插入口袋里,“我们是功能失调,就跟每个和和美美的家庭一样。”
Eduardo叹气,但流露出了笑意,“好吧,打家庭牌是吧。”
当他们满载着礼物回到Palo Alto的时候,发现Yolanda正对着电视机出神,手指稳定地每三秒钟就按键转换频道。
Eduardo歪过头,问,“你在这里做什么?现在是下午四点,你不是应该在公司里?”
“被赶出来了。”她扭过头,看向Eduardo和Dave,但还是继续在按动遥控器,“你给我带礼物了吗?”
“早告诉你了”,Dave提醒他。
Eduardo没有理会Dave,坐到沙发扶手上,揉了揉太阳穴,“你为什么会被赶出来?”
“你是真的想知道还是要听我编个理由?”
“编一个!求你,求你编个理由”,Dave插嘴道,眼睛瞬间瞪得巨大,“我没法应付更多压力了,拜托。”
“那里到处都充满了可爱的狗宝宝和香甜的小蛋糕,我们一个个都乖巧和睦得要命。我被赶走是因为我就跟太阳一般光彩照人,就要闪瞎所有人的眼睛了。”Yolanda对Dave微笑,“这样好不好?”
“不,实际上不好”,他回答,然后转过身。“我要找我的笔记本电脑了,然后一个人待着直到晚上,不理你们了。”
“我想你,Davey-poo!*” Yolanda 在他身后叫喊。她转回头看向Eduardo,“那么,你给我带了什么?”
(译注:可能取自Lil' Pooey Poo,一个卡通婴儿形象)
“一匹小马驹。”
“是不是粉红色的而且闪闪发光?”
“就跟童话里一样披满了闪粉。”
Yolanda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把遥控器抛到咖啡桌上,“真高兴你回来了。这段时间里Mark脾气暴躁的不行,老是闷闷不乐的,这样子持续三分钟后就一点不好玩了。”
Eduardo微笑,“那不该让我感到高兴。”
“不过确实有效。”
“是啊,确实。”他陷进沙发里,推开碍事的Yolanda的脚,“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傻气了,Landa?”
“噢,亲爱的,你向来这么傻气。你只是从没这么快乐过。”
“嗬。”
Yolanda朝他咧着笑脸,“对,嗬。”她把脚伸到他的膝盖上,“我想凭我的超凡洞察力,我应该得到一次脚部按摩。”
他用两根手指抓起她的脚踝,推了下去,“抱歉,你没听说么?我现在有男朋友了,我的按摩技能是他的独享服务。”
“拜托,好像他不是那个想对你上下其手的人。你才是被全身按摩的那个。”她又把脚伸了回去,“给我来个脚部按摩,混蛋。”
“他非常容易嫉妒,而且掌控了半个现代社会。”
Yolanda抬脚轻轻地不停戳他,“小气鬼。”
“不要脸。”
“给我、给我、给我”,她开始哀号,Eduardo却大笑,挡开她的脚。
当Yolanda总算放弃了后(过了好一会儿,这个野孩子),他们俩茫然地盯着电视机,昏昏欲睡的Eduardo无聊地把头靠在靠枕上,“想来打一场吗?”
Yolanda望向Mark宽敞的后院,耸肩,“Okay”,她滚下沙发,“噗”的一声巨响,腹部朝下地跌在地板上。“我可能有点疏于操练了。”她举起手臂,“拉我起来。”
Eduardo轻笑,看到她开始前后不断挥舞手臂后终于将她拉了起来。“我怎么会让你松懈得这么厉害?”
“嘿!我是组里的工程师。搏击不在我的职责范围之内。”
“你是间谍。那就包含在内了。”
“哼!”
他们走到院子里,Eduardo脱下鞋,抵着地面扭动脚踝。Yolanda的舒展动作则更多花样、但也毫无效用,全是她多年观看战争片的结果。
“老规矩?”他问,解开袖口,卷起袖管。
她点头,“不准用牙齿、不准用指甲、不准问候对方老母除非真的活该。”她抓起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
“不准伤害卖点”,他接过了话,指指自己的脸蛋。
“我的意思是我的脸。”
“那应该指的是我们俩的脸。”
Yolanda耸肩,“随便吧。”
她首先挥出了拳头,因为Eduardo就是那么的绅士(当然他永远也不会告诉Sabrina,因为,well,他还没白痴到这个份上)。不过,彬彬有礼就到此为止了,他迅速沉溺于在他身体内奔腾的力量与肾上腺素的洪流之中,全神贯注地调动起本能反应与超人般的预见力,拦截下袭来的拳头与甩腿,身手轻盈,但充满了破坏力。他专心于消耗Yolanda的体力,而非阻止她的行动,因为他清楚她的弱点所在。但她同样了解Eduardo的弱点,所以她棋高一着,数次抓住并扭过他的手臂,拧得生疼,直到他投降才作罢。
他们都太过专注于交战之中,没人注意到Mark和Sabrina回来了,直到Sabrina刺耳地吹了声口哨,吼道,“你们俩打够了没有?我需要Yolanda帮我修好注射器。”
Eduardo和Yolanda停在半中央,而Eduardo差点就失去了平衡。他弓起背,设法站直了,但Yolanda一下滚到了地上。她撅起嘴,摸了摸背,“噢。”
“Yolanda,注射器,快!”Sabrina命令道,快步走向他们。
“我受伤了,Rina!我能来点冰激凌吗?”
Sabrina走到他们身边,朝Eduardo点点头,然后拉起Yolanda,“我们付你工钱不是让你吃冰激凌的。”
Yolanda叹气,听任Sabrina把她拉走,“我肯定有人会为付钱让我吃冰激凌高兴得不得了的。”
Eduardo笑了起来,转身看向院门口,脸上盈着微笑,看见Mark正望着他,双手插在帽衫口袋里,扬着下巴微微偏右。Eduardo挥挥手,小跑步到门前迎接他。“嗨”,他说,努力喘过气来。他拉了拉因为大量流汗而黏糊糊的衬衣领口,然后低头吻了一下Mark,“想你了。”
Mark的双手抚上Eduardo的胸膛,环住他的脖子,拉他低下头再次吻了上去,这次吻得更久也更热切。Eduardo惊呼,但很快转为呻吟,搂紧Mark,爱死他那修长手指的触感(凉凉的,下手准确)埋入他的头发里。“M-Mark”,他想要说些什么,但Mark把Eduardo拉进了屋子,上楼走向他们的卧室。
“我想、我想要--”Mark终于说了出来,嘴唇贴着Eduardo的头颈上下忙碌,“我只是--”他把Eduardo抵在距离卧室几尺远的走廊墙壁上,齿尖轻轻刮过Eduardo的锁骨。
“Fuck”,Eduardo喘息,两手握上Mark臀部拉近自己,近一点、再近一点,直到不能再近为止,“为什么你还没脱光?”
Mark大笑,声音低哑含糊,太撩拨人了,这根本不能称之为是笑声(严肃地说,Eduardo不应该只因为Mark的笑声就被挑逗得欲火中烧,不过没办法,所有有关Mark的一切都对Eduardo具有惊人的吸引力)。“为什么你在搏斗的时候那么性感?”他的手指放开了Eduardo的头发,开始飞快地解Eduardo的衬衣扣子。
Eduardo亲吻着Mark的下颚,循着那诱人的轮廓一个吻一个吻地直到牙齿最终啃上他的耳垂,“我一直都很性感。”
Mark翻了个白眼,把他推进卧室,总算完全解开了他的衬衣。他的视线移向Eduardo的胸膛,因为欲望和某种Eduardo愿意相信是爱情的感情而瞳孔放大,“为什么你不管做什么都穿着正装衬衫?”
Eduardo哼哼着脱掉Mark的帽衫。“我没有做什么都穿着它们。”他的手掌在Mark的前胸向下抚摸,逗留在他的乳首处,用拇指和食指来回摩擦。
“我见过你穿着衬衫清理洗手间”,Mark倒抽了口气,然后在Eduardo的颈边用力吸吮,留下印记。
Eduardo闭上眼睛,从喉底深处发出低吟,弯曲起脖子,给Mark提供更好的角度。“那是--噢,fuck,Mark--那是因为附近没有别的衣服,而洗手间需要清理。”
Mark把Eduardo按上床,吻落到他的腹部,解开他的皮带,拉下裤子。“你可以借用我的上衣。”
Eduardo的头哐地敲在床垫上,闭紧双眼,感觉Mark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左大腿内侧。“它们闻起来像你。”
“所以?”Mark的手搭在Eduardo的两边膝盖上,缓缓地撑开。
“所以我不想一边下面硬着一边打扫洗手间。”
Mark抬起头,看着Eduardo露出得意地微笑(还没睁开眼睛Eduardo就知道他在这么笑着,但当亲眼看见时仍然不禁为如此迷人的景象而屏息,那两瓣因为Eduardo的照顾而水亮红润的嘴唇微启、左边嘴角稍稍上扬,Mark的双眸闪耀着傲慢和某种更为纯粹的东西、某种类似于喜悦的东西)。“你穿上我的衣服就会勃起?”
Eduardo叹了口气,点点头
“很高兴知道。”
Eduardo想要辩驳几句,也许还能挣回几分尊严,不过随即Mark的嘴就含上了他的阴茎,于是所有关于尊严的念头都即刻烟消云散(实际上他脑袋里的所有想法都灰飞烟灭了,除了ohfuckohfuckohfuck和MarkMarkMarkMark ,还有我TM太爱我的男朋友了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Mark的嘴上,双手拽住身下的床单。
当他们最终耗尽全部精力(暂时性的),不再像兔子一样在彼此身上忙活的时候(这是Sabrina的说法,因为显然Mark的卧室没有隔音功能),Eduardo躺在床的一边,冲着身旁的Mark笑。
“怎么了?”Mark问,在床上不自在地挪动。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快乐。”他摸到Mark的手,十指紧扣。
“哦。”Mark盯着他们相连的手(眼神是如此专一的热烈,Eduardo记得,就在初雪时分、Dustin在表演“回到未来”的开场戏的时候,他一路跑入Kirkland的寝室时就已牢记)。“我,呃,我也是。”
“嗯?”Eduardo的注意力回到现在,过去的记忆和感觉已退离他的脑海。
“我也很快乐。”
Eduardo柔柔地笑了,拇指搓了搓Mark的手,“Yeah。”
Mark翘起嘴角,露出他鲜少展露的微笑,若有似无(他鲜少允许自己去感受的若有似无般的细微情绪),“Yea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