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You Only Live Twice (Unless You’re Facebook. Then You Live Forever) p40

Dec 07, 2011 14:49

AUTHORIZED TRANSLATION
Title: You Only Live Twice (Unless You’re Facebook. Then You Live Forever)
Author: smiles1777
Original post:  http://smiles1777.livejournal.com/71279.html
Fandom: The Social Network
Pairing: Mark/Eduardo

40.

把Eduardo和他的组员们的名字加入慈善活动的宾客名单是小菜一碟(Eduardo仍旧不知道组织者究竟是哪个协会,不过Chris向他保证对方来头 不小)。Sabrina带领Yolanda和Dave奔赴旧金山与Twitter小组设立基地和监控设备,而Eduardo则按兵不动,负责留心 Facebook的状况。

他白天驻守在公司,与Chris和Dustin聊聊天,为赶工新闻发布会的财务部和市场部帮把手。没过多久他就发觉,Mark不是唯一一个拥有一帮将其奉 为偶像的追随者的人;Eduardo自己也赢得了不少人心。一些实习生和老员工会来向Eduardo讨教他的建议,或是一起讨论试下的经济形势,有时候甚 至会向他挖掘开发Facebook的新点子。这感觉仿佛他真的是Facebook的一份子,是这个网站、这个由他所出力创建的非凡杰作的一部分(而他记 得,如果没有他的话,这个网站就不会在这里。不会是处于现在的地位、这样的形式。当然肯定会有创新的发生,Mark也一定会有所成就,他清 楚,就凭借那深埋于他心底的超人意识,随着心脏的波动湍湍流入血管,在整个体内涌动。但他在那儿。他帮助Mark的发展势头变得更为无人可挡。他是那口 Mark所依靠来混合发挥他的魔力的坩埚,也许他本身也有那么点儿魔法)。这是一种激奋人心的感觉,就跟他结识Christy的那晚一样,当他被肯定为某 个特别的、重要的人物时心里所激荡的那份感觉(也许这也是他在发觉Christy是个疯婆子很久之后还和她在一起的又一个原因;在她与作为某个重要人物之 间存在着某种联系)。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必纠正他们,不用为他在Facebook的所作所为做任何解释。这一次,他们明白,他们景仰他,他知道不应该太过 看重他人对自己的看法(他也没有这样,不像他19岁时的那样。不过他依然是Eduardo Saverin,而那有必要保持一点点虚荣,okay?)尽管如此,这一感觉仍然令人陶醉(但也比不上Mark在办公室里、阴茎在Eduardo的吸吮下 头向后仰起、不再击打键盘时那股向下窜过他背脊的快感,不好意思跑题了)。

Eduardo仍然不确定日后该做怎样的打算(或者说在他作为CIA探员奔波了那么多年后他还能够做什么),但他想,在现在这个时刻得出结论也许并不如他曾经设想的来得重要(也许他已经赢得了这样的权力,可以留下来、放松身心、只做自己。 也许他能够为自己而感到自豪,不是为了他所做的事情或在他的名下留有多少光辉事迹或他将得到的地位与荣誉。也许他可以只为他自己而感到自豪,最最真实本质 的自己,这包含了所有那些--向上翘着可笑的头发、他从来都无能为力也已经厌倦了去试图抑制的热切笑容、他对所爱之人的信任,还有他对生命的真诚渴望--也许这只会持续一小段时间。他发现,这实际上没有他原先以为的仿佛世界末日般的糟糕)。

慈善晚宴这天的傍晚,Eduardo坐着复核宾客名单,他穿着背心和礼服西裤,衬衫敞开着,领结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他已经在他的办公桌前坐了一个小时了 (他现在在Mark家里有一张办公桌了。他的家。他们的家,耶,就是这样),默记每张脸的容貌并在地图上标出各条路线。桌面上似乎随意地铺满了各种纸质和 其他媒介载体的文件,他的视线在它们之间飞速地穿梭扫视比对。他感到一股熟悉的期待感在他的血脉中流动,不完全是肾上腺素--不是那么的紧张、兴奋--只 是呼吸稍稍加快、微笑里盈着一丝得意(因为他知道。他知道自己有这份才能)。

他能听见Mark在几尺远的卧室里喃喃地抱怨,总体上是在自言自语,却故意提高音量让Eduardo也能听见“黑领带/领结”的着装要求是多么的可笑和令人难受。

“有谁会穿这些玩意儿?还有,为什么我要穿这么多层?我们是要在室外用餐么?”

“我以为你喜欢时尚这个概念”,Eduardo不禁开玩笑道。

“我喜欢舒适这个概念。”

“你完全没抓到我刚才话里的笑点”,Eduardo喊道,扭过头,让声音更响亮。

Mark哼哼,“Yeah,我知道。那不好笑。”停顿,“而且也不是个笑话。”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里面根本就没有笑料。”

“嗯嗯”,Eduardo回答,注意力回到他的iPad上。

Mark不停地爆着粗口,恶狠狠地有点过头。Eduardo看向卧室。“噢,拜托,没那么糟糕吧。”

“就是很糟糕。”Eduardo能听得出来Mark在不高兴。

“我们约会的时候你就穿了西装”,他提醒Mark,回想起当时的情节微微一笑。

“我那是为了能滚到床单”Mark回喊。

“如果我保证你今晚也能滚床单怎么样?”

Mark又哼了哼,“好像那会有疑问似的。”

Eduardo张大了嘴,愤怒地盯向那堵档在Mark和他之间的墙壁。Eduardo目不转睛地盯着,深受冒犯,直到Mark叫他。

“Wardo.”

Eduardo拒绝回答,更加生气地盯着。

“Wardo?”

更加更加地生气。

“我不会假装你不会轻易跟我上床。”Eduardo能听得出后面跟着夸张的翻白眼的动作。

“我今晚不会跟你上床的”,Eduardo下定决心,皱着眉,坚定地看向桌上的宾客名单。

“你当然不会。”

“我是认真的。接吻也不行。”Eduardo相当肯定自己听上去令人信服,但如果Mark毫不在意且不再回答的样子可以用来作为依据的话,Eduardo 的表现非常差劲。但是,他今晚不会跟Mark上床的。没门儿,不可能。即使他今晚有任务。即使出任务会在他体内积蓄起过量的精力和兴奋,Eduardo通 常通过大肆酗酒、过量锻炼或马拉松式的性爱来发泄。即使Mark现在走出了卧室,身着修身的晚礼服,温文尔雅又颇具领袖风范,而且迷人的要命,嘴角含着一 丝得意的微笑。没门儿,即使这样也不行。(Eduardo今晚死定了,他非常肯定。)

Mark觉得相当有趣地笑出了声,歪了歪头,那样子傲慢极了,也诱人极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你真这么说?”

Eduardo眨了眨眼睛,总算在开始真的流口水之前闭上嘴。他扭回头,收拾起他的iPad,随便抓了几份他根本不确定是否需要的文件。“我下楼了。”

Mark哈哈大笑,不过Eduardo无视了他,冲下楼梯。

“我今晚要死了。就这么简单”,他自言自语地嘀咕,一步两阶地下楼。他走进厨房,把文件和电子产品扔到桌子上,从冰箱里抓了瓶冰水。他大口大口地猛喝了好几口,直到冻得他的皱起眉、牙齿打架。“没事的,我能做到的。我已经这样很多年了。我能做到的。”

通往后院的玻璃移门上突然响起一串敲门声,Eduardo猛地跳了起来。他猫着腰迅速而又悄无声息地靠近门口,门前挂着帘子,遮挡了从厨房照射进来的渐渐 黯淡的霞光,他透过门帘缝隙向外望去。他皱起眉,看见Ned(怎么是他)贴着房屋外墙跪在地上,打手势让Eduardo放他进来。

Eduardo打开门锁,让Ned进了屋,“怎么回--”

Ned伸出手指盖在他的嘴唇上,让他收声“嘘!”他立即拉下门帘,比划着让Eduardo跟他走去没有窗户的客厅。

Eduardo跟了上去。“怎么回事?”他小声问,不愿在明确该警惕什么事情之前惊扰Mark。

“你查过屋里有没有被监听?”Ned回答,无视了Eduardo的询问。

“很多遍。”

“你们自己安装过监控设施吗?”

Eduardo蹙起眉,“怎么了?”

Ned环视客厅四周,然后走近Eduardo,“我有事需要与你谈,但必须保证绝对不被第三个人听见。”

Eduardo后退一步,略感受到冒犯,“只有我的组员才有权限拿到录像。而我信任他们,连性命都能交付给他们。”

“没有什么是百分之一百能不被黑客侵入的”,Ned皱着眉回答。他面色严肃,Eduardo从未见过他这么严肃,这让他感到不安(因为Ned就是Ned,他就应该开开玩笑、嘻嘻哈哈的,再编些他虚构的女儿们的趣事)。“关掉。”

Eduardo的大脑卡壳了,一片空白,无法消化所接收到的命令。他想按命令行事,然而,他的脑海里有那么一部分在提出警告、提醒他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永远、都不应该、在任何人的要求下、关闭监控,就算是最信任的伙伴也不行。“为什--”

“拜托,Eduardo,只需要关闭五分钟。”

“我的组员会收到警报的。”

“那你能在五分钟之内向他们报平安。”

Eduardo短促地吸了口气,视线集中在Ned的脸上(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就是这张脸将他拉离了曾经的生活黑洞,令他不再孤身一人迷茫地度过余生,将他带回到这里,回到Mark身边,回到他的归属之地)。他的眼睛,灰中带着一抹绿色,睁得极大,恳求Eduardo相信他(如同那个加州雨夜,跟在他冲出门之前Dustin乞求他的样子一模一样)。他掏出手机,按动屏幕找到监控设备的遥控界面。他抬头又看向Ned,看向他那双诉说着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的眼睛(就如同那次在雅典,Sabrina在他们首次合作执行任务时请求让她来应付那帮可能是杀手的家伙时一样)。他的拇指滑向“关闭”的选项,悬在上方,不清楚未来会有如何的发展,Mark就在楼上,而Ned的眼睛正在求他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

他的拇指按向冰凉的手机屏幕,看见“关闭”的按钮闪烁了一下,然后屏幕又回到了主菜单界面。“关掉了”,他轻声肯定道,几乎难以确信(因为他仍然不敢肯定何人何时他应该给予信任,也许他永远也学不会)。

Ned点点头,一只手搭上Eduardo的手臂拉近自己。Eduardo没有挣脱,但站稳了脚步,让Ned无法再拉近几分。“你最近和主管联系过吗?”

Eduardo扬起眉毛,摇头,“已经几周没有音讯了。”

“我不想让你担心,但事情已经变得太过可疑。我认为Harold参与了这一整桩针对Facebook和Twitter的阴谋。这几周来他的行为非常古怪,现在他又突然人间蒸发了,他的银行账户也被提取一空。”

Eduardo急切地点头,“对,对,我们小组和Twitter那边的人也得出同样的结论。”

Ned叹气,幅度夸张地搓了把脸,“我从没想过会是Harold。”

“我的小组已经准备好在今晚的一场宴会上抓捕Twitter的内鬼和他们的线人。我正准备去--”

Ned摇头道,“他不会在那里的。Harold绝不会如此轻率地泄露他的计划。”

Eduardo眉毛紧蹙,来回踱步,试图思考,“我们该怎么办?我的小组在旧金山。所有人都在旧金山。”

Ned昂起头,笑了,像柴郡猫那样大大地咧开嘴,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嘴张得太开了,笑容灿烂得过分,这令Eduardo头脑里警铃大作、血液沸腾、皮肤上泛起了鸡皮疙瘩)。“那我们可以自己去把他找出来。快来,我的车就停在外面,而且我对他可能的藏身之地有不少眉目。”

Ned走向门口(正门,这很奇怪,因为他之前似乎特别地小心翼翼),Eduardo却没有跟上。他的眉毛紧紧地纠结在一起,叫道,“如果你知道他的位置,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Ned停步,瞄向肩后的Eduardo,眼神里浮现出一丝不耐烦,但被迅速掩盖了。“我需要后援。我原本希望Sabrina也在这里的。她能帮上不少忙。 但我可以将就,对吧?”他转过身面对Eduardo,“你看,虽然条件不怎么完美,但我们必须赶紧行动。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采取下一步?而且我们不希望再 次失去Luke的线索,对吧?相信我。”

Ned又在用眼神恳求Eduardo了,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相信我(就好像Sean在桌子对面应答时的那个样子,在一家对首次会面来说太过装逼的餐厅里),Eduardo想要跟上去,去逮住主管和Luke,然后消灭每一个对Mark的世界和他们共同的幸福有害的潜在威胁。

Eduardo点头,迈开步子跟上Ned。他们的脚步声沉重,几乎在这所寂静得仿佛空无一人的屋子里四处回响(这里安静极了,太安静了,怎么会这么安 静?)。他感到肾上腺素开始在他的血管里奔腾,加快了他的脚步和脑筋运转的速度,各种想法、战略和待做事宜清单以惊人的高速闪过他的脑际(他必须联络 Sabrina;他口袋里是否有后备武器;为什么这么安静;他该告诉Mark他走了;这里太安静了;他一定要在Luke的脸蛋正中央来上一拳,那肯定感觉 他妈的棒透了;这里安静地像墓地一样,他妈地怎么还这么安静;Ned是怎么知道Luke就是内鬼;会这么安静是因为Mark在这十分钟里没发出丁点儿声 响,Mark在楼上,Mark刚才就在楼上,但现在是那么的安静,一片死寂;Ned知道Luke的事;Mark在哪里?)

Eduardo骤然停下脚步,急转身冲向楼梯。他略微瞥到一眼Ned紧跟在他身后,不过继续冲上楼梯。“Mark。Mark!”

没有回答,这令Eduardo愈发恐慌,他的大脑瞬间空白,心脏在肋骨下不不不不不地猛烈跳动,他以为自己已经熟悉了这一痛苦的节奏,但从未想象过会骇人得如此无力招架。“Mark!”

一只手搭上他的手臂暂停了他的动作,有那么一秒他全身放松了下来,他以为是Mark,他所有的恐惧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蠢东西,他将不得不解释他怎么会这么 愚蠢,不过那没关系,因为Mark会在他身边,Mark会安然无恙。然而,当他刚刚尝到一丝安心的甜蜜滋味,恐慌又重新席卷而来,因为搭在他手臂上的不是 Mark的手,是Ned的。

“Wardo,停下!你在做什么?”

“Mark在哪里?”Eduardo走下一个台阶,但仍旧处于Ned的上方。他的双眼里跳跃着怒火,嘴唇颤动而变形,嗓音低哑,透露着危险,“你他妈地对他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

“你是怎么知道Luke的?”Eduardo质问,从Ned手下抽出手臂,一把揪住他的领口往上提,“如果你不是他的同伙的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Ned夸张地叹了口气,“你就不能让这事儿操作得容易些,是不是?”

“Mark在那里?”他拽紧了Ned的领口,用力拧得Ned的喉咙正好被压迫得呼吸困难。

Ned试图发笑,声音嘶嘶的,“我得说Luke在十分钟前将他扣为人质了。”

Eduardo怒骂,放开Ned,转身奔上楼梯,因为这不可能。这不可能发生。Mark在楼上,就坐在他的笔记本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忙碌。(必须是这样。在他们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在这么多年后的现在,在那一切都过去了之后,不可能会是这样的结局,不该是这个样子。)

可是Ned比他更快,Ned抓住他的手腕向后拉,利用冲力将Eduardo甩下楼梯。Eduardo摔在地板上,肺里的空气猛地全数冲出了他的嘴。他动了 动嘴,挣扎着重新把氧气充回肺部(让Mark回到他的生命里,让所有一切回归原貌),他短促地喘着气,肌肉痛苦地收缩扩张,但空气没有回来,没有回来 (Mark永远也不会回来了,都结束了)。

Ned跪在他身旁,他想要起身用拳头把他的脑袋揍到地板上,扭断他的脖子,用他在训练中所学到的数百种方法都把他杀上一回,做些他知道、他擅长的事情。然而,Eduardo动不了(他甚至无法呼吸,甚至不能保护他的最爱),Ned又在夸张地大叹气了,手握着左轮手枪,戳了戳Eduardo体侧。

“你就是不能让这活儿轻松些,是不是?”他撅嘴,舌尖啧地碰了下上腭,“但是没关系,我想你有权力反抗--至少可以试一试。我会再想个别的法子,就跟我通 常做的那样。”他笑了笑,柔和的标准营业用笑容,但Eduardo现在能看出隐藏在其后的狠毒,感到遭受了背叛,他早该察觉到在Ned和善的正面伪装下所 露出的蛛丝马迹。“我真是个天才,你知道。我女儿Cindy在这方面跟我很像。”

Eduardo听到Ned的枪打开了保险,他想要移动,想要躲开射来的子弹,但是他无法动弹(因为恐惧或是他的身体在倒下后还未从休克中恢复过来,他不知 道,但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不是么?)。他闭上眼睛,因为他不希望Ned的嘴脸成为他生命最后所看到的画面(他应该看到的是Mark在超市的谷物货架前激烈 地为他的含糖早餐选择辩护)。他竭力回想那晚Mark的模样,但是他的大脑就是不肯合作(因为现在还不是终点),而在逐渐排空他的疑惑、恐惧和自责(他为 什么会关闭摄像头?为什么他会没看见就在他眼皮底子下的真相?为什么他无法百分之一百地确知他的将来?),直至他的脑中只留下一个想法、一个目的、最终的 尽头(回到他的原点,他知道在他保证Mark的安全之前他永远不可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数着心跳,一、二、三,随即一跃而起,双手抓住Ned的脸,使出全身力气把他拉了下来。他没占多少上风,但仍然满足地撞断了那个混蛋的鼻梁。

Ned咕哝着脏话,急忙要抓住Eduardo。他们扭打在一起,Ned再次把手伸向他的枪,Eduardo也在试图取出绑在腿上的武器。但在他们中任何一个取得优势之前、或用枪瞄准彼此之前,屋内突然响起了枪声,那种被消音器抑制了大分贝的闷的一声。

Ned颓然倒地,趴在Eduardo身上。Eduardo从他身下爬出来,掏出枪,迅速背靠上身边的墙壁,扫视房间搜寻新出现的枪手。

主管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将手枪放回身边,蹲下身,翻过Ned的身体。

“主管?你杀了他?”Eduardo问,枪仍旧对准了他们的方向(不知该用在Ned还是主管身上)。

Harold没睬他,动手绑住Ned的手脚,双手快速而灵巧地将该探员固定在楼梯上。

“你杀了他,噢,该死,他死了,只有他才知道Luke把Mark带到哪里去了。你知道你他妈地干了什么吗?”Eduardo的声音越来越高,响亮而脆弱,他的恐惧感愈发剧烈(Mark、Mark,你在哪里,markmarkmarkmark).

主管抬起头,努力想要克制住不翻白眼(很不成功,不过至少他努力了)。“别那么戏剧化。”他朝他的枪点了点下巴,“这是麻醉枪。我还有几个问题需要他回答。”

Eduardo走向前,双手紧握着枪,“你究竟站在哪一边,主管?”

主管站起身,双臂交叉在胸前,试图露出极不赞同的表情,“我们可以现在谈论这个话题,就在一名昏迷的CIA前探员的跟前,浪费宝贵的时间,让你比我预计地更加灾难性地搞砸这次任务。或者,我们可以找出你男朋友的位置,也许还能救活这次任务并保住我们俩的小命。你选吧。”

Eduardo低下枪,将其放回他大腿上的绑带里。“Luke把Mark带到哪里了?”

“见鬼我怎么知道。”

Eduardo扑了上去,抓住Harold的衣领,用尽所能使出的全部力气摇晃他(但其实力道并不大,因为有一半的正常力量被他用来停止他的手脚和整个身体因害怕而颤抖)。“我现在不怎么理智,主管。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事情,马上。”

Harold皱起眉,一只手盖在Eduardo的手上,拍了拍,“你知道,我刚干洗了这件衬衫。”

“Mark他妈的在哪里?”

“禁止与目标上床是有理由的,Saverin。”他不满地啧了一声,“这就是为什么。”

“Mark不是他妈的目标。Mark是我爱的人。”

Harold的脸微微柔和了下来,但随即又换上了他无动于衷的面具,“爱,Saverin?”

“全心全意。”

他叹了口气,取出手机,用拇指和中指旋转它,“我也许在Luke的车里按了追踪器。”

Eduardo呼出一口气,沉重但怀有希望。他放开了Harold,拿起钥匙,跑向门口,“我们走。”

“这路上我们可以好好讨论下你的极端不合适行径、你是怎么危害了整个任务、还有这不是一部他妈的007邦德电影”,Harold讥笑,钻进Eduardo的奥迪车内的乘客座。

“这非常像一部邦--”

“闭嘴,开车,只有我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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