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 You Only Live Twice (Unless You're Facebook. Then You Live Forever) p42 END

Dec 07, 2011 15:19

AUTHORIZED TRANSLATION
Title: You Only Live Twice (Unless You’re Facebook. Then You Live Forever)
Author: smiles1777
Original post:  http://smiles1777.livejournal.com/71279.html
Fandom: The Social Network
Pairing: Mark/Eduardo

42.

当他颤动着睫毛睁开眼睛时,迎面而来的是刺目的白光(也许他瞎了,所以看出去会这样?他一直以为应该是漆黑一片),他立即闭上眼睛,隔开这一给他带来痛苦
的源头。他花了数秒钟深呼吸之后意识到,疼痛并非来自于光线,而是从他的腹部和异常僵硬的四肢传来。他呻吟着不愿睁开眼睛(以防万一他搞错了,那光线确实
会引发痛楚)。

“他醒了。”

Eduardo的呼吸停滞了几秒,感觉到有一只手--他此时才发觉那只手一直握着他的手--收紧了(温暖而有力,如同他自身的一般熟悉),Mark的拇指往上轻轻擦过他的手腕。

“Wardo”,Mark说。这不是一个问题,不是在询问他是否醒了。这是一道命令(睁开你该死的眼睛,我现在对你很生气)。

Eduardo笑了,露出点点浅笑,眯着打开了眼睑。“Mark”,他的嗓音嘶哑,犹如在续完他临死时最后的思绪。哦,对了,他那时快死了。为什么他现在没有死?“为什么我没死?”

“因为蠢人永远死不掉,混蛋。”说话人是Sabrina,Eduardo微微转头看向她。她正盯着他,抱着双臂,气势汹汹地满眼冒火。

“Hello”,他微笑道,又转回看向Mark,“大家都在?”

“什么?Wardo醒了,你们居然没一个来叫我?”Dustin突然冲了进来,回答了Eduardo的疑问。“我就知道,我说过他醒的时候要告诉我
的!!!!!!。”Dustin急忙穿过房间跑到Eduardo床边,在Mark的对面。他笑呵呵地用空闲的那只手拍了拍Eduardo的肩膀,“Hi
Wardo。下次别死了,好吗?Mark实在令人无法忍受。”他将一盘咖啡放到床头柜上,气呼呼地环视房间内的人,“没人能喝到咖啡,因为你们没有遵守承
诺。这些现在都归我了。”

“你不可能一个人喝掉六杯咖啡。”Sabrina瞪向他,悄悄地用渴望的眼神瞄向咖啡。

“请不要在这方面挑战他”,Chris叹气,搓了把眉毛。

“我没在跟你说话,Chris。你应该告诉我Wardo醒过来了。我第一个就喝你那杯。”

Yolanda举手,“我给你发短信了。”

Dustin抬起头,掏出手机,然后露出笑脸,递给她一个大杯子,Eduardo知道那是杯热巧克力。Yolanda开心地咧开了嘴,接过杯子,贪婪地吮吸上面的奶油。Sabrina试图绕过Dustin去拿,但被他拍掉了手。“不行!”

“看在操蛋的份上,把我那杯该死的咖啡给我,Moskovitz。”

“不~~~~~~行。”

Eduardo忍俊不禁,笑声有些虚弱,他重新看向Mark。他使出此时能调动的最大力气握紧了Mark的手。“你还好吗?”

Mark凝视了他片刻,合上眼睛,痛苦的表情覆盖了整张脸。他低头把脸埋入他们握在一起的手里,嘴唇轻轻吻上Eduardo的手腕。

Eduardo张大眼睛,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Mark的头发。“Mark?”

“我以为我失去你了。”

“我知道。”

“我以为我失去了你。”他抬起眼,Eduardo能看出在他的脸上,在那每一个浅浅的凹陷和弧度里都透着长时间未眠的疲惫、恐惧和忧心。

Eduardo轻轻闭上眼睛,咽了下口水,“我不感到抱歉。”

Mark咬着嘴唇,叹道,“我知道。”

“你们俩他妈地没救了”,Yolanda说,上唇镶了一圈白花花的奶油,全部得自于偷喝那些Dustin拒绝分发的摩卡和拿铁。

“大家能住嘴一分钟不说脏话吗?”Dave提出请求,声音里流露出一丝绝望,“你们知道,周围可能有孩子。”

Sabrina冲着他翻白眼,“这里是医院,不是学校。”

“公立医院里一直有儿童出没。”

Eduardo含着笑,把头朝Mark靠近了几分,“爱你。”

Mark得意地笑了,在Eduardo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吻,“Yeah。”

没过多久他们就认定Eduardo的病房里人太多了,一名护士进来把大多数人都赶了出去。他们轮流进来探望陪伴他。Sabrina告诉他此次任务的结局
(Ned和Luke已被抓捕,而Twitter那边的小组也终于揪出了他们的内鬼。局里正在追踪这场已告失败的互联网阴谋的策划人,已经另派了一组人负
责,希望这次的人选没那么多肥皂剧的戏码、工作也更勤奋,或者至少Harold路过来总结的时候是这么说的。Eduardo要求他归还他的镭射枪,可是
Harold的回答是那从来就不归他所有,那是美国政府的财产。Eduardo将此解读为Harold在没人的时候会拿来扮演极地大师)。

Saverin小组正式进于休假状态,这让Sabrina烦躁不已。Dave,却似乎放松多了,露出了许久未见的笑容。Yolanda则完全不受影响,因为她基本上对于他们正在执行任务都没什么意识,更别说休息状态了。

第一天夜里,护士曾经多次努力把Mark赶出Eduardo的病房,但是Mark表情骇人地不愿合作,非常固执,于是最终他们还是学乖了随他去了。
Eduardo曾尝试劝说Mark每隔一段时间离开片刻,给他们俩带点吃的东西或是去冲个澡,但在心底,他默默地感到很高兴,并伴随着几分宽慰,绝大部分
的时间里Mark都陪在他的身边(如果说Mark在夜里会离开他的座椅,溜进Eduardo的被子与他躺在一起,well,没有人需要知道那个,对
吧?)。

他苏醒后的第五天,Harold与他的上司,那位眼神犀利、头脑敏捷的年长女性,最初派遣他去Facebook的人,一同出现了。她微微一笑,一项文明的礼貌表示。“午安,Saverin先生。”她瞥向Mark,颔首道,“Zuckerberg先生。”

Mark从他的笔记本电脑前抬起眼睛,视线扫向这两名入侵者。他停下了双手,歪了下头,“你好。”冷冰冰地回礼道,礼貌但充满了厌恶。

Eduardo忍住了没称呼她为长官夫人,只是点点头,“你好。”

女人坐在了靠近Eduardo病床的椅子上,但没有近到可以碰到床沿。“也许我们可以谈一谈。单独的。”她特意看向Mark。

“不行”,Mark立即回答,合上了笔记本电脑。

“这并不是一项请求。”

“那我的回答也没有商量的余地。”

“Mark”,Eduardo插手。他在床上坐直了一些,希望他的眼神如他所期望地传达着恳求,“我不会闯入你的会议。”

“Facebook永远不会想要我的命。”

“那是看待问题的角度,不是吗?”那女士沉思状地自语道,随意地看着她的手机,等待他们说完。

Mark瞪向她,但Eduardo清了清嗓子,蹙眉看着Mark。“给我们五分钟,Mark。”

Mark眯起眼睛,看着Eduardo,再看向那女人,又看回Eduardo。最终,他点了头,短促而生硬。他将笔电夹在腋下,站起身,“五分钟。”

Eduardo含着笑目送他离开,然后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个女人身上。她朝Harold随意地挥了挥手,“做点好事,给我带杯咖啡来,Harold。”

Harold眨了眨眼睛,皱着眉头,说,“我不是为你跑腿的。”

“但是你不能参与此次会议。”她再次挥手,“咖啡。再为Saverin先生来点儿茶”,她瞥向Eduardo,“你喜欢茶吗?”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又转回看向Harold,“茶和咖啡。”

Harold叹气,还是离开了,咕哝些什么他有两个硕士学位。

Harold一关上房门,女人就倾身将一份文件扔到Eduardo的腿上,“你的新任务。”

Eduardo压低下巴,盯着她,“但是我--我还在康复中。”

她耸耸肩,“你可以先着手调查。”

他把文件夹推到一边,向她靠近一些,“你看,我在事情变得复杂之前曾尝试过。我准备辞职--”

“我知道。你的辞职流程已经完毕。你现在正式失业了。”

Eduardo蹙起眉,试图理解发生了什么,“那么--”

“你再也不是中央情报局的探员。你现在无论从任何渠道、状态、形式上都与美国政府无关。”

Eduardo明白了,他把文件放回腿上,试探性地打开了。“目标受到保护了吗?”

“在多项免责协议的保护之下。”

Eduardo点头,翻阅着这份厚重的文件。“那我的组员?”

“将会重新分配。”他看向女人。她耸肩道,“他们无关紧要。你已经辞职了。”

他咽了下口水,还是点了下头。这样的结局是无法避免的。他叹了口气,合上了文件。“抱歉,但我已经决定这次是我最后的任务。我不干了,我要开始新生活。”

“你我都知道你永远不可能收手。”她做回自己的位置上,看见Eduardo眼中闪过的困惑露出了微笑。“那存在于你的血液里。”

她是对的;那种肾上腺素的快感,他痴迷于这种秘密行动、冒险和力量,那为他的血管注入了强劲的生命力,为他的血液带来了与氧气同样必需的养分(但同样的还
有那来自他心脏的markmarkmark的搏动,那股保证了他的血液流动、循环全身的力量)。他正打算再次开口婉拒,文件里目标人物的假名清单中的一个
名字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顿时感觉口干舌燥,无法眨动眼睛。

“他是个恶魔,多年来一直逍遥法外”,她继续道,随后压低了嗓音,补充,“我相信你认识他。”

他点头,回忆起那远在巴西的日子,美好而炎热,他与邻居在田野上奔跑,无忧无虑地笑个不停。他想起了他最好的朋友,Manoel,他那明亮但不甚完美的笑
容,因为他刚掉了门牙。他记起了Manoel的葬礼,棺材是那么的小(棺材不应该这么小,永远都不应该有这种需要)。他回想起那个夜晚,他的父亲面如土
色,将那张他刚刚收到的可恶的纸撕得粉碎(上面用刺目的黑色墨水写满了单词和Eduardo的名字,那是他当时读不懂的威胁,但仍然感到恐惧)。他们在之
后的一个月里远赴美国,抛下了他唯一所知的生活(以及被过早剥夺的天真无邪)。

“你将无法得到任何来自于CIA的帮助。你将必须作为自由探员行动,完全依靠自己。你是否明白?你得自力更生。”

“为什么选我?”

“你敢于打破常规。而且你已经证明了你能够应付最棘手的--私人问题。”

Eduardo眨动眼睛,看着她,“这是你派我参与Facebook行动的原因?”

“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目的性的。”她微笑道,“你做到了。我得提醒你,算不上出色,但成功了。”

他们沉默了片刻,Eduardo问道,“如果我拒绝这个任务呢?”

她耸肩,“由你来选。”她站了起来,走到他床边,伸手打开文件,翻到目标人物最新犯下的罪行。“不过我认为你会后悔的。”

Eduardo咽了下口水,点点头。她是对的。

&&&

当Mark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Eduardo一人。他把文件塞到被单下面,看着Mark坐回了他床边的椅子里。Mark把他新入手的红牛放在床头柜上,朝Eduardo笑了笑。伸手打开笔电。Eduardo没有回报以微笑。而是垂下视线,看着放在腿上的双手。

“他们给了我一项新任务。”

Mark的手僵住了,他盯着面前的计算机。“你拒绝了。”这细小而含着希望的声音击碎了Eduardo的心(奄奄一息地跳着ma-rk-ma-rk-ma-rk,在他的肋骨和肺叶之下,痛楚万分)。

“我接受了。”

Mark看向Eduardo,满面阴霾,“他们不能强迫你离开。”

“我自愿的。”

“你又要离开我?抛弃、抛弃我们?”他的声音严厉而冰冷,充斥着责斥。

“Mark”,Eduardo开口,在被单下握紧拳头保持冷静,想要保持理性。他不想争吵,不想再度陷入其中。他只是想让Mark看到,就这一次,了解他所想要的。

“不,我们说好了。你本应该辞职的。”

“我的确辞职了。Mark,他们没有别的人选。”

“他们可以他妈地再找其他人。”

“我不愿意他们这么做。这是我的任务,这是我报仇的机会。”Eduardo对视上Mark的眼睛,眼神里饱含坚定,肩膀的姿势也传达出同样的决心。Mark别过脸,脸色愤怒,但没有说话,于是Eduardo深吸了口气。“我不会离开你,Mark。我从没有离开你--”

“胡说。你不愿意来加州。我请你--求过你--”

“我从没有抛弃过你,Mark。我一直都会回到你身边。”他松开了拳头,看着Mark,打破每一堵由虚假的骄傲建筑起的围墙和栅栏,撤下所
有的掩饰和防备,只留下他自己,只是Eduardo,请求、恳求、要求Mark这一次不要转开,这次请看入我的眼睛看清楚,求你。“不是每件事都能够遵照
你的步调进行。”

这似乎奏效了,因为Mark看起来震住了。他咬住下嘴唇,问道,“多久?”

“我不知道”,他希望他知道,希望他能够给Mark一个期限,希望能许给Mark整个世界(或者至少是他们的世界,这个完美的融合了美梦、爱情和他们曾经
共同经历过的一切的世界。但是生活并不是梦想,他还有事情要办,他知道那仍然处在他的本能之中,毒害着他的血液,违抗爱情和希望,以及稳健的markmarkmark)。

Mark点了点头,快速地眨动眼睛,固执地看向窗外,“你会回来的?”

Eduardo闭上眼睛,点头,“Always, Mark. Always.”

&&&

在Eduardo康复的期间,只要有机会他们一直都在一起,可是Eduardo康复的速度超出了Mark的预期。他们撒谎说Eduardo要去看望他的父
母,于是举办了一场送行派对。只有Mark一个人知道Eduardo真正的目的地,他们一直维持着美妙的假象,直到夜晚褪去,早晨来临。

破晓时分,Mark坚持不懈地把密密的吻压入Eduardo的肌肤,留下印记,声明他的所有权,编织出一张引领其回到他身边、回到他们的地图(那么的深刻,穿透他的肌肉、进入他的骨髓,引发阵阵颤栗,提醒他这里正是他的归属之地)。Eduardo一一回报,用他的指甲在Mark背上、腹部、大腿、小腿和颈部,在那每一个凹陷和突起的地方留下道道抓痕。这既亲昵甜蜜,而又感觉苦涩绝望,即使当他登上了飞机、即使当他的脚踏上巴西国土(他曾经称之为家乡的陌生国度)时,他的思绪依旧浸淫其中。

他全身心地投入调查与情报搜集之中,之后便披上他的伪装,开始跟踪他的猎物。这令人沉醉,又极其危险,为他带来了新鲜空气灌入肺部,并保持他的头脑高速运
转分析预见各种可能性(但是,当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某些时刻,他褪下面具,他的心脏会提醒他所留下的东西,以及他所拥有的为之拼搏的东西、将会回归其身边的
存在)。

Yolanda在发现Eduardo的谎言后很快离开了CIA。她一路追查找到了他,并提出加入他的行动,但是他拒绝了,只是请她为他带一叠信给
Mark。她同意了,不过在离开前给他留了她的新号码以防万一(并且用十种语言骂他是个蠢蛋很多遍)。六个月后,他在一份报纸上看见了她的名字;她写了本
儿童图画书,讲述了一个小女孩想要成为海象的故事(她认为这可以拍成一部很棒的皮克斯电影。对此除了Dustin没有人同意,她的电子邮件如是说)。

Sabrina被升任为组长,没过多久又受到了进一步提拔,取代了Ned原本的职位。某日在圣保罗市中心,他瞧见了她,当时他正在深度卧底中(他成功渗入
了目标的杀手团,不过仍在努力爬上高位)。她对他微笑,舒展了下脖子。他看见她还戴着他们的家人项链,咧开了笑容。他一直在衬衫领子下戴着他的那条,于是
抓了抓脖子,告诉她,是的,他也戴着。她低下头,看往别处,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他没见过Dave,但每周会收到他的电子邮件,如同时钟一般准时。Dave在Eduardo离开后的第四个月,也离开了,为英国的军情五处效力。Sabrina咒骂说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转换阵营,不过Dave似乎变得更开心更放松了(如果那孩子能放松的话)。

他通过电子邮件了解Chris和Dustin的近况,也会从新闻里获知有关他们的信息(Chris微笑的样子经常出现在报纸的财经版块,同时也是世界经济
版块的常客,比起前几年他现在的事业越来越多元化了)。时代杂志采访了Mark,问及Facebook如此流行的原因。Mark之前就此问题已经回答过无
数次了,但是这一次,他的答案有所不同。

“因为你永远不会真正地失去某个人。无论他们近在比邻,还是远隔重洋,Facebook是我们能够保持联络的中心。我们无需了断我们之间的羁绊,我们可以独立成长,变得成熟懂事,并与我们所关心的人保持联系。这样,会有那么一天,我们最牵挂的人将会回到身边。”

Eduardo将这篇采访剪了下来,放在衬衣的前胸口袋里,就在他左边肋骨的地方,在那里,他的心脏跳动着为他重复那些语句。

他花了一年的时间得以接触到目标人物,又努力了三个月,争取到了足以出手的亲信位置。然而,Eduardo心意已决,他能够嗅到自由就在不远处(他能感觉到家的温暖、周五晚上的匹萨香味,还有当Mark在半夜爬上床时他的舌头间接尝到的红牛味道)。

距离他最后一次亲吻Mark已经过去了一年四个月又十七天,Eduardo第一次杀了人(不是一起暗杀或任务中无法避免的牺牲或任何来自于他不认识也永远
不会认识的人的指令。这是一次基于复仇和公正、仅由Eduardo个人意志所裁决并执行的杀戮)。他确信这将是他的最后一次(因为这曾经是他所热爱所珍惜
的生活,这样的生活曾经将他解救出他人生最最黑暗的时期,然后又将他重新拉了回去。这曾经是他会永远感激的生活,然而,这已经不再是属于他的生活了。他已
经准备好开启新的人生,彻底的崭新生活)。

他多留了一天去探望Manoel的墓地,将花束放在墓石上,低身祈祷(“魔鬼已被消灭”,他告诉Manoel,露出了微笑)。

在下一轮的太阳重新升起之前,他就抵达了Palo Alto,直接奔赴Facebook(因为Facebook已经成为了Mark的同义词,而Mark一直就代表了家)。
他绕过了保安,也避开了Chris和Dustin(尽管他也很想念他们,想要与他们叙旧,但是他的心脏正在加速,催促他独独锁定并接近
markmarkmark)。办公室里依然是一副忙碌的景象,程序员们埋头沉浸在他们的代码之中,打字和开罐子的声音充斥了他的耳朵。他一边观察
Facebook一边不禁露出了骄傲的微笑(这个东西,这个诞生于Mark、Dustin、Chris和他手下的存在)。

Mark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他靠着门框,轻轻用指关节将其推开。当Mark抬起头并随即双手完全静止时,他颤抖地呼出气,他左侧肋骨下的那个地方停止了跳动。Mark的眼睛(美妙的蔚蓝瞳孔,深邃、强大,里面只有wardowardowardo)逐渐瞪大,灿烂的笑容从他的唇边蔓延开来。

“你回来了”,Mark吸气。

Eduardo舔了舔嘴唇,发现他的心脏恢复了跳动,是他熟悉的那个节奏,一曲令他爱恨交加、曾试过否认但始终在他的皮肤之下跳动的旋律,从未改变。“Always, Mark. Always.”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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