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For Captain and Cardiff Part 9

Dec 29, 2009 18:47

 

周五 第193日 16:57GMT
北纬:51° 30' 2"
东经:0° 0' 2"

这一天缓慢地过去了,Ianto花了更多时间跟其它联络人相处,他察觉到人们开始怀疑,就像疑虑本身一直藏身于火炬木伦敦的阴影和角落中,迫不及待地要扑倒他把他包裹入它冰冷的怀抱。然后还有他的手机,沉甸甸地在他的口袋里批判着他的所作所为。

“你真认为你能把他扣在这里?”Archie问主任,靠在抛光完美的会议室圆桌上紧紧盯着他的双眼。

“我看不出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大家都同意:他太危险了,不能被释放。”

房间里有喃喃的赞同声和Thomas写会议记录的沙沙声。

“那UNIT的呢?”Ianto冒险问道。

Fairfax只随意挥了挥手:“不能信任他们。”

“金丝雀码头出事的时候他们在哪儿?”伦敦的一个代表问,嗓子因为愤怒而有些像被扼住。

Ianto隐约认出他曾是人力资源部的一员,但想不出他的名字来。

“卡迪夫那边有很多层空间:监牢、禁闭室,我们可以带走他。”

伦敦绝不可能把博士双手奉送给他,Ianto很清楚这一点,博士就是硬通货,他代表着力量和重要性,更重要的是,这一点不仅仅只针对地球上的各个机构而 言。Fairfax要是真把手头的这个筹码双手奉送,那就太轻率鲁莽了,Ianto知道他不是什么白痴。但为了Jack,他必须得试试。

Fairfax审慎地紧紧盯着他:“那么Harkness上校呢?他也会乐见卡迪夫分部拘禁博士?”

Ianto脑中有个声音正苦涩地补充,Jack只有可能为能把博士扣在卡迪夫而兴高采烈,那想法的逻辑性让他的胃像是因饥饿却实际是悲伤而不由自主地抽紧。

但从外表上看他却只镇定自若地深思了一会儿:“Harkness上校会赞同我所做的任何决定。”

“那你要如何转移他?”Archie问道,真的在仔细思量这个选择的可能性。他也许是火炬木的一员,但从来就不怎么喜欢伦敦这边的行事风格。那让他得到了 格拉斯哥分部怪人的名声,有必要时他甚至主动利用这个名声。不过在过去的一天里,Ianto已经意识到Archie Grogan的深藏不露甚至连Jack都没猜到。他聪颖精明,思路清晰,还有种讨人喜欢的幽默感。

他也足够清醒地知道火炬木卡迪夫绝不是跟伦敦分部一样的政治机器。格拉斯哥肯定没法负责扣押博士,但卡迪夫可以,并不会像伦敦分部那么小人得志。

“你们是怎么把他弄到这儿来的?”Ianto问伦敦方面的人,铅笔的笔尖轻敲着他的记事本。

“下了药,被链子锁住。”有人唐突简单地回答。

Ianto皱眉。

“而且我们只需要穿过伦敦就够了,可你们得一直把他从这儿运回卡迪夫。”那人态度生硬地警告,Ianto有些怀疑他有军方背景。

“James说得对,”Fairfax摇了摇头,“转移他太危险,他得留在这里。”

“那么TARDIS呢?”Fiona问道,因为第一次开口说话而有些脸红。

“也留在这里。”

“你们都打不开它!”她反驳。

“那么您认为格拉斯哥可以咯,Hamilton女士?”Graham博士不客气地说,“你连怎么打开电脑恐怕都不会。”

“真不敢相信他竟然是乘坐报警亭旅行的,”Archie忽然插嘴,不过Ianto怀疑他装傻是故意的,“我是说,一个报警亭?我能理解用汽车甚至是飞机,那种能动的交通工具,但报警亭?”

当每个人都在琢磨着Archie的话时,Ianto暗笑。Archie绝对有最独特的方法来打破僵持局面,而且每次都奏效了。Fairfax被这忽如其来的话乱了阵脚,Archie自己却仍然思路清晰。真是太厉害了。

“是啊,呃--”

“卡迪夫可以负责TARDIS,”所有人的脑袋都转向Archie,他却只镇定地伸手拿过自己的水,“他们有足够的空间。”

“实际上,长官,”Graham博士说,“Toshiko Sato极为出色,她很可能能想出办法打开它。”

“她可以来伦敦。”

“这一点我很怀疑,”Ianto坚定地回答,“卡迪夫的人手太少,Sato女士不可取代,Harkness上校绝不会同意让她借调过来的。”

Jack绝不会肯……见鬼,Ianto绝不会肯让她离开的。那就像是把一只羔羊扔进狼群里,Tosh知道怎么对付科学家们,但绝对会被这群政客凌迟。

“呃……”Fairfax对Ianto的答案很是不满,“我想我们的科学家们需要做更多的实验,在那之后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

Ianto和Archie交换了个眼神,博士和TARDIS绝不会离开伦敦了。

周五,第193日 22:15GMT
北纬: 52° 16' 5"
西经: 3° 35' 7"
(威尔士山区)

Owen从未如此高兴能爬进SUV里,他们终于找到了那电波的源头:一个外星逃生舱,被埋在废弃煤矿里。

之后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外星生物--而当他们闯入它的巢穴时它非不高兴。

他们的鞋底满是踩碎的蛋,血迹。开始开火之后粘液倾泻而下,当大量的外星粘液完全裹住了Jack后,Owen不得不给他进行心肺复苏。

不过最终他们还是胜利地离开了那个巢穴,Jack和Owen拖着外星尸体,Gwen和Tosh扛着清扫废物的机器(Owen不怎么确定这种分工是否公平),然后就出事了。

那逃生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正好让Owen跌入其中。

周五,第193日 22:16GMT
北纬: 51° 29' 8"
东经: 0° 4' 8"
(伦敦)

重物扔进水中激起的巨响在夜空中回荡。一辆车的后备箱被嘭地关上,几秒钟后是车门关上的金属声,引擎开始发动。

在河水中,Daniel Jenkins的尸体浮上了水面,然后才缓缓沉入泰晤士河黑暗的水流中。

周五,第193日  22:27GMT
北纬: 51° 30' 7"
西经: 0° 0' 1"
(伦敦)

门在他身后关上,门锁喀哒一声归位,把Ianto锁进了自己的旅馆房间。柔和的金黄色光线洒满这简洁的斯巴达风格房间,为浅绿和米黄的色调镶上一层亮 光,Ianto把他的西装外套架在衣橱中。他的确如自己跟主任通报的一样,在结束了跟博士会面的报告后直接回到他的旅馆。不过他并没回Claridges 酒店:火炬木第一分部以为他会在那儿。Claridges跟火炬木一向都有合作关系,常年为火炬木及其他分部到访的官员留着一套套房,所以Ianto住在 那里再自然不过。

不过,根据Ianto正在抗议的信用卡账单,他同时也登记入住了Marriott和希尔顿伦敦河畔酒店。然而他哪家都没去,他真正住的是火炬木伦敦对岸的Travelodge酒店,现金付账。

他从旅行袋里拿出个小黑盒子,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如果换作是Jack,甚至是Gwen,一定会手痒想要按盒子正中的那个方型大按钮。幸运的是他并不是他 们。相反,他把盒盖打开露出里面的小板子,仔细研究着上面的显示读数,频率在工作范围内,但波动太大让他不安,Ianto可不喜欢把事情交由命运来决定。 拨动着那些小转盘,把它们顺时针逆时针转动,用指尖前后调整,让它们最终转成两条轴线,他终于让频率达到了最适合的程度。

向后靠向极为舒适的旅馆大床的床头板,房间毫无任何凌乱之色,他让自己孩子气地快活笑起来,按下那个按钮。

有一会儿没有任何变化--然后呼的一声,接着一声“啵”,一个被手铐脚镣绑住,穿着件恐怖的橘黄色连体衣的人出现在床尾。博士不停地眨眼,有些困惑自己被从那狭小的牢房里劫持出来。他的视线落在书桌边的镜子里,和里面Ianto笑眯眯的影子。

Ianto晃了晃手指。

“什么?”博士转身,头发乱糟糟地朝各个方向竖着,双眼明亮地睁圆,“什么?”

“您应该就是博士了?”Ianto脸上拒绝消失的笑意也融入他的声音中,“我是Ianto Jones,来自火炬木第三分部。很高兴能认识您。”

博士继续眨着眼,然后他试图去揉自己的眼睛,最后只能摇摇头再次眨眼。“什么?”

“浴室里有衣服。”Ianto跳下床说,带头走向毗邻的房间。打开灯时明亮的光线跃动在白色的瓷砖上。“如果您愿意,可以先冲个澡,我可以叫点客房服务。我猜在火炬木待了那么久您该有些饿了。”他把淋浴头打开,用手掌试了试水温,然后拉上浴帘。“您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他的表情十分温和,完全是发自内心很愿意帮忙的样子,但迎接的他的却是对方彻头彻尾的怀疑目光。

“我很抱歉这么说……但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您说什么?”

“精神分裂?多重人格?变形怪?复制品?”

“我想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先生。”

博士哼了一声:“我正在琢磨你到底是精神不正常然后彻底忘了今天早些时候对我的言语折磨--假设还是今天……我对时间的感觉还是有点不太正常--还是你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Ianto微笑,那种当Gwen想扮成个送匹萨的女孩溜进Hub里时一样的安慰微笑。“啊,是啊,关于那个,”他清了清嗓子,“我向您担保我能解释的。”

博士张开手臂挥了挥,如果不是锁链毁掉了效果那手势也许真的能有点威胁。“那么解释吧。”

“您不要先沐浴再吃点东西吗?我猜牢房里不会太干净,另外坦白说,呃,我会很高兴能帮您扔了那件连体衣。橘黄色真的和您很不衬。”

低头看了看自己,博士撇了撇嘴,脚趾在冰凉的地板上动了动。“你说得也许有理,我想你不会碰巧带着解锁的钥匙吧?”他扯了扯链子,“我觉得自己有点像Bob Marley,你知道‘圣诞颂歌’那小说吧?”

“我很熟悉,先生。”

“我见过狄更斯的!很可爱的家伙……”博士看上去正要开始长篇大论,但突地闭上了嘴,像是突然想起自己面对的是个潜在的敌人,“钥匙?”

“我想我没有钥匙,先生。”

“该死的火炬木,那你还能有什么用?”

“我曾经是个相当成功的窃贼。”Ianto咧开嘴笑着。

“什么?”

Ianto的一只手伸入他的西裤口袋,拿出个长长的金属圆筒型物品,他把它递给了博士,博士的眸子瞬间亮起来。

“我的音速起子!我爱我的音速起子!”一把抢过音速起子,博士仔细地研究着它。“噢我真想死你了。”他低吟,然后开始调整设置。一声柔和的响声,他手上的镣铐落在地上。

博士伸展着自己的手指,让每个关节都喀喀作响,那让Ianto禁不住皱眉,然后他握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噢,这样好多了。锁链,我真的真的真的很不喜欢锁 链,枪也是。”把他的起子指向脚边,他重复了同样的动作,脚镣从脚踝处掉到地上时他胜利地微笑着,蹦蹦跳跳地试了试脚后跟,他接着轮番一只脚站立着检查另 一只脚。

Ianto为眼前奇怪的景象微皱着眉:“那我就让您自己享受淋浴了,先生。”他说,向门边走去,准备离开这间逐渐被水蒸气充满的房间。

“噢,Jones先生?”Ianto回过头,“不知道菜单上有没有香蕉奶昔呢?我喜欢香蕉……还有薯条!我真可以好好吃点薯条!”

Ianto给了他个宠溺的微笑:“我会看看能不能给您安排的,先生,享受您的沐浴。”

周六,第194日 02:14GMT
北纬: 51° 27' 9"
西经:3° 9' 9"

当Price探员打电话通知Fairfax主任Hub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所希望的--那么空无一人,他默默承受了一通苛责,才把听筒递给Harkness和他无比膨胀的自负。

“我是Harkness上校,我能为您做点什么?”Jack冲着话筒性感地低哼,一边冲Price眨了眨眼。

“有没有任何可能,我们能像有文化的成年人而非性饥渴的青少年一样进行这场对话呢?”Fairfax叹了口气。

“有没有任何可能你会承认你试图要占领我的Hub?”

在那一刻,Price,依赖任何一个战士都培养出的自我保护直觉,决定他该让Harkness一个人应付,并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Jack看不到Fairfax,但他知道对方肯定是跟Hartman不得不应付Jack时一样带着毫无二致的不爽表情:圣人的容忍和学校老师的无可奈何结合体。

“我以为火炬木的卡迪夫基地被遗弃了。在这种什么都不确定的情况下,如果不确认基地的安全我就太大意了。”

Jack翻了个白眼:“是啊,我还是个禁欲主义者呢。”

通常会由大笑填满的回应此刻只有短暂的沉默,不过Fairfax可不能理解他这种孩子气的幽默感,那家伙根本毫无幽默感可言。

叹了口气,Jack换到了他的“上校”模式,那个严肃的,能挽救地球于任何危机的状态:“你想要什么,Fairfax?”

“Ianto Jones在哪儿,上校?”

Fairfax的语调中有种跟007电影相似的东西,他拖长单词特别是那些元音的方式。允许自己靠到椅背上,Jack把脚跷到桌上研究着监控录像。火炬木的探员们分散在他的基地中,但--上帝保佑他组员的努力--每一个都在视野范围内。

“不知道,最后一次跟他联络,我听说他跟你在一块儿。”

他说的也许是事实,但仍很具挑衅意味。

“别跟我耍花招,上校。Jones骗我们说你和你的小组都在山区调查什么外星入侵--”

“只是想让你知道,那就是真相。”

Fairfax毫不停顿地继续,就像完全没听到Jack的打断,“Jones声称他全权代表你。我得承认,上校,”Fairfax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个头 衔,“我当时很是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能跟你那小马戏团里稍微正常点的人打交道,但结果连曾是火炬木第一分部可靠一员的人都有可能被你的那些诡计给腐 蚀。”

紧咬牙关Jack拒绝被电话那头的话激怒。“公平点说,Fairfax,我认为Ianto在来卡迪夫之前就被腐蚀了,毕竟他在Hartman的统治下活了下来。”

现在不是跟伦敦的头头意气用事的时候,但如果不这样他就只能朝某人开枪了。Jack永远没法像Ianto那样优雅自如地应付那些傲慢自大的家伙,傲慢只会 紧紧包裹住他,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挤出体内。这些年的磨砺已经让他成熟了不少,在时间局的时候他可是经常被上级的言行激怒从而激烈爆发。他一直都怀疑自己失 去的两年记忆是类似冲突的结果。

直到他遇见了博士才意识到,有时候,其他人的确知道的比他多。那艘楚拉战舰就是个令人羞愧--但又极为关键--的经历。

Jack邪笑:“听说你们终于抓到博士了。”

“Jones告诉你的。”

“不,UNIT。”

Fairfax毫无波澜的回答足够让Jack猜到他现在肯定浑身散发着怒气,如果他再认真点倾听,说不定都能听到听筒那边的怒火。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法让他觉得心安。

“哈,他们还告诉我你们把他弄丢了。不觉得有点太不小心了吗?”

那边传来一声低咆:“我们没有弄丢他!”

“你是想告诉我他就那么站起身走出去了?我还以为千禧中心下面那地方是全英国守备最森严的呢。”

Jack为对方漫长的沉默而满意笑了起来。无论博士是怎么做到的,他毫发无伤逃出了火炬木伦敦就足以摧毁他们自从金丝雀码头之后挣回的任何信誉。而Fairfax绝对不会高兴看到这个结果。

Fairfax的呼吸突然变了变,Jack立刻知道这事还有别的内情,虽然Alistair告诉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他仍遗漏了某些关键部分,那些只有Fairfax知道的细节。

“噢,不,Harkness上校,我们并没有弄丢博士。准确说来应该是他……被从我们手上偷走了?”

他的心脏在胸腔中急促跳动,Jack都怀疑Fairfax可以从电话那头听到他的恐惧。

Ianto抓走了博士。

他的震惊肯定被Fairfax听了出来。“那么,Jones也耍了你咯。很高兴知道我们神奇的上校也跟其他人一样被那张俊脸给愚弄了。”

“Ianto可不仅仅只有一张俊脸。”Jack保护性地回嘴。

“那是当然,”Fairfax极为稀罕地在这一刻同意了Jack的看法,“他绝不仅仅是张俊脸,发现你也上当这一点让我挺安慰的。”他顿了顿,“你已经知道他打入火炬木内部就是为了帮助博士,对吧?”

Jack的呼吸忽然停窒,但肯定不知怎么地发出了足够的声响让Fairfax以为他确认了这个猜测,对方轻快地继续说下去,语调充满了深思熟虑。

“是啊,那两个家伙真是该死的混蛋,竟然潜伏了那么久。让你开始想到底博士在我们的系统中安插了多少帮手。”

“你如何能肯定Ianto为博士效力?”

Fairfax嗤鼻:“那当然了,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

“解释。”Jack简洁地要求。

“当我们昨天22:45分发现博士失踪时,标准程序是立刻关闭整个基地然后检查所有的监控录像。当然了,我们立刻去联系火炬木第二第三分部的代表,Grogan先生和Hamilton女士立即接了电话,而Jones先生却没有,打他的旅馆电话也找不到他。”

Jack推测Ianto早就把自己的手机给扔了。

“当他没有接电话时,安保那边就开始进行更多的检查,显然Jones先生一共登记入住了三家酒店--他昨天傍晚却没有出现在任何一家--他的车停在泰晤士河这边的某个地下停车场里。”

那是当然了。Ianto又不是个笨蛋:电话,信用卡和车都极易追踪。Jack摇了摇头,Ianto在负责把尸体弄消失的日常工作中变得越来越高效,为什么Jack却没有意识到相比让Ianto自己人间蒸发,藏尸体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那也并不能说明Ianto,”Jack拒绝形同陌路地把他称为Jones,他绝不仅仅只是Jones先生,“为博士工作,只能说明他失踪了。”

“的确。但在复查监控录像之后我们发现了两个有趣的细节。第一个是,Jones先生是唯一一个在博士被火炬木拘禁时碰过他的人。警卫们拒绝碰他--我一点 也不怪他们会这样--我们也确定了他浑身上下除了标准的火炬木连体囚衣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们连鞋都没有给他。博士没法藏任何东西!”

Jack因为博士在火炬木的遭遇而气愤地咬紧牙关。他绝对值得比这好一万倍的待遇,他为所有人做了那么多,回报他的却是这个。他们所有这些不重要的人都被博士挽救过生命,而他们却把他当成罪犯来对待。

这才是真正的罪行。

“这还是不能证明任何猜测。”

“我们不能,但当我们加上另一个事实:Jones是最后一个碰过博士的私人物品--那个金属小管和那张纸--的人,一切都让他显得最有嫌疑。”

Jack对此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

虽然这些加到一起也没法证明是Ianto把博士弄出去的,他的嫌疑的确很大。他的所作所为绝不能仅用巧合来解释,而Jack的直觉--从未让他失望过(他在探员学院里曾在直觉方面得过最高分)--也认为是Ianto把博士弄走了。

但为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报复博士,那他当然不会同时拿走博士的起子和感应纸。在复仇的场景中它们可排不上用场。

“那现在怎么办?”他问Fairfax,特意流露出足够的疲惫不堪。

“现在我们等待。”

“等待?”

Fairfax轻笑:“我明白这并非您的风格,上校,但我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你没有听说过那句俗话吗?给小偷足够长的绳子...”

“Ianto就会自投罗网。”Jack说完后半句。

“正是如此。”

“你没法确定这能否行得通,”他故意说,“如果他们聪明到能在你不知情时进出火炬木,那他们很可能早就离开地球了。”

“有可能,”Fairfax赞同,但语调却显得无比得意,“但我很怀疑。”

“为什么?”

“我们还扣着他的旅行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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