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Lance Sussman's Diary: Maid? Flatmate? Bedmate?
同人:True Blood x Die, Mommie, Die!
配對:
Eric/
Lance等級:PG-13(上看,呃,不知道)NC-17
概要:Lance的私人男傭日記
聲明:I own nothing. The characters belong to where they came.
筆記:獻給每一個熱愛SS&AS的女孩!沒有看過True Blood,別較真,我求你,感激不盡!/
juuto 又畫了張插畫>/////< Yvonne我無法更愛妳了!
他沒有意料到自己這麼容易醉。好吧他還沒有醉。只有一點點。一點點而已。Lance瞪著吧台上的五瓶空玻璃,有啤酒,也有他撬開Eric酒櫃偷來的一瓶82(他才不在意Eric知道了之後會怎麼樣,了不起讓他喝掉同樣體積的血就是了,嗝)。
他看著自己泛紅的肌膚。九年級時,有一次Edith失戀了。他從老爸的酒窖裡偷了一瓶紅酒,和姐姐兩個人從臥室的窗戶爬出去,坐在屋頂上。午夜剛過,Edith還沒倒,自己反而先不行了。
『你真沒用。』Edith指著Lance的臉,在Lance眼中女孩已經有了兩顆腦袋、四隻手。Edith的食指劃過他的大腿,偏高的體溫讓Lance皺了眉頭。『瞧瞧你,全身紅成那樣。想騙人都騙不過。全世界都知道你喝醉了。』
『我沒醉。』他揮掉姊姊的手,打了一個酒嗝之後倒在屋頂上,身體下冰涼的觸感和滿夜星空讓Lance傻傻笑了起來。Edith跟著躺下,她的手找到Lance的,指頭輕輕摩娑弟弟的手腕內側。『有一天……有一天如果你也被哪個男孩傷了心。希望我也能陪在你身旁。』Lance咧開嘴,手指滑過姊姊的手掌心,交錯握住。
Lance乾掉了全部的啤酒,任由空的酒罐倒在桌面上,撈起剩下的半瓶紅酒走向音響。
噢好吧,他真的有點醉了。
Lance打開音響,放入CD,把音量扭大(絕對會吵到鄰居前來敲門力道像要把你家前門砸壞以玆抗議的那種程度),他跟著唱:
When I was young
I never needed anyone
And making love was just for fun
Those days are gone
Lance走向貴妃椅,拉起一條毛毯將自己裹起來。他舉起酒瓶,彷彿情人那樣注視,跟隨著音樂唱了幾句。
When I dial the telephone
Nobody's home
他灌了兩口紅酒。
All by myself
Don't wanna be
All by myself
Anymore
把酒瓶放到茶几上,Lance旋轉著身子,毛毯如同披風那樣翻掀起來。接著跌坐到地上。
Sometimes I feel so insecure
And loves so distant and obscure
他沒有要哭。他有酒就夠了。真的。
All by myself
Don't wanna live
All by myself
Anymore
Lance拿起瓶子喝乾剩下的液體,打了一個酒嗝,笑起來。他放下酒瓶,搓著醞熱的雙頰,接著把頭髮也弄亂。
All by myself
Don't wanna live
I never, never, never
Needed anyone
「對啊……生日快樂,祝我自己。」他對著空中揮舞著拳頭。一道陰影移動到他身側,Lance偏過頭去看。噢,是Eric。
「哈囉。嗨。嗝。嗨。」他招著手。「嗨,哈囉。Eric。哈囉。」
「你喝醉了。」居高臨下,Eric宣佈。又一個帶著酒氣的嗝驗證了吸血鬼的說法。Lance皺起眉頭。他的樣子那麼天真,彷彿只有五歲。「我醉了嗎?……我醉了嗎?」
當Eric扶他起來時,他還在喃喃自語,「你──你很好看。」
Lance露出一個傻笑。這次換Eric皺眉了。酒精作用讓他有點口齒不清。「怪、帥郭、帥哥……」經過長椅旁時,Lance像突然被雷擊中般,猛然將Eric推倒在椅墊上,拿起先早在開始大灌酒以前就倒好放在茶几上的紅酒,坐到吸血鬼大腿上,不讓對方起身。
「嚐──嚐一口。一口就好。」Lance撫摸著Eric的臉頰,語氣放的很輕,宛如在哄一個幼稚園孩童而不是一個已經活了幾千年的吸血鬼。Eric接過玻璃杯。Lance趴到了對方身上,用手指描繪著Eric的下巴。
你真的──真的很好看……Lance想著,不在意是不是真的也說出口。你怎麼可能會是真的?我在作夢嗎?
他抵著對方下顎,沿著帶鬍渣的肌膚將吻一個一個印下,最後把臉埋進Eric脖子裡。Lance混著酒精的呼吸噴灑在吸血鬼冰冷的皮膚上,他的鼻尖磨蹭著那塊凹陷,Eric的味道攫獲了他的嗅覺。他閉上雙眼。
「Lance。」
那個低沉的嗓音吐出他名字的一瞬間,如同一桶冷水當頭淋下──Lance清醒了。他推開Eric,跌跌撞撞地從對方身上離開,往後退了幾步撞到了茶几(同時撞倒了桌面上的酒瓶),一個踉蹌失去重心。Eric迅速起身上前接住他,Lance瞪著吸血鬼,再一次推開他。「別碰我!」
他的呼吸開始變的沉重,目光在地上流轉過一輪後又回到Eric身上。「你在這裡做什麼?」
Eric攤開雙手,「我擁有這裡。我住這裡。」他回答,視線上下掃瞄著Lance,像在評估對方還有多少可能膝蓋隨時會化成果凍然後倒下。
「你擁有這裡。你住這裡。」
「是的。」
「你是老板。我是你手下聽話的員工。」Lance的語氣開始尖銳起來。酒精讓他忽然有勇氣去思考他一直以來在逃避的問題,「你付錢,我出力。但我不知道你付的薪水裡還有包含『上床』這項服務──還是沒有?」
Eric默不作聲。
Lance注視著對方許久,最終嘆了一口氣,用手扒過已經被撥亂的金色短髮。
他厭倦這個了。
Lance深深吸一口氣,拔起腳準備回房間休息。經過Eric的同時,一股力量勾住他的手肘讓他往左邊跌去。他被拋在椅子上,後背撞上椅背磕的他有點疼,明天大概會留下瘀青,枕頭卡在他腰下不太舒服──而Eric壓在他身上。
「你哪都別想去。」
Lance瞪視著那雙冰藍色的眼睛,如果他的牙齒和吸血鬼的一樣銳利,他會想咬下對方的腦袋,「試試看我。」
青年抬起腳,用膝蓋頂著對方腹部一推,在吸血鬼向後退的同時右手握住Eric左肩順勢翻身,上臂卡在吸血鬼脖子下,制止了對方的動作。
情勢一下逆轉。Lance Sussman取得上風。
「你!你真是一──」他感覺到Eric的喉結在他手下滾動,剎那失了神。Eric捉住機會,將Lance的手格開,兩手捧住青年的腦袋不讓對方有機會逃開,用力將他壓向自己。
Lance在驚訝中還半張著嘴,Eric的舌頭趁機毫不客氣地滑了進去。
他的口腔如同記憶中那樣潮濕溫熱。他還記得他牙齒的形狀和舌頭的柔軟。他記得一切──他想念很久的一切。
Eric吻他的方式彷彿明天世界就要崩毀。他們只不顧一切地想從對方嘴裡掠奪更多。更多。更多。他沒有辦法思考誕生或是死亡、過去或者未來,他只有當下,只活在當下,只活在此時此刻,只活在Eric懷中。
Lance滾燙的手掌滑過Eric脖頸,鑽入對方黑色的皮外套內,順著線條直至找到肩膀邊緣。他感覺手下Eric原本冰冷的肌膚逐漸提高溫度,如同平安夜燒燼的炭火。他稍稍抬起身子,Eric的手順勢捧住Lance的臀部,他帶繭的掌心輕輕摩娑著Lance渾圓的臀,姆指按著彈性的肌肉,將他推向自己好讓他們的下半身貼到一塊。
兩人同時交換口中咕噥。
Lance的手繞過Eric的腦袋,吸血鬼短而濃密的金髮刺激著他手心的感官,沒有穿長褲的大腿摩擦著Eric粗糙的牛仔褲布面──明天肯定會出現擦傷,但誰又他媽的在乎?
他的舌尖掃過吸血鬼的尖牙,Lance從自己舌頭嚐到血腥。他舔著Eric的牙齒內側,描繪著它們的紋路,一顆一顆,好像要將它們悉數記憶下來那般。Eric放手讓他盡情探索。這裡是伊甸,這裡是樂園。這裡是天堂也是地獄。這裡就是他的宇宙。
Eric的指甲割破Lance的內褲,織料如同破布般落下,他肆無忌憚地遊走他想去的任何地方,髂骨、恥骨、鼠蹊,接著移向後背往上。Lance感覺對方的手取代白色的尼龍,肩胛下被刮出一道淺淺的痕跡。他像隻貪得無饜的貓,輕輕咬了Eric下唇一口後直起上半身,注視著吸血鬼。Eric英俊的不可思議甚至令人心碎。
Lance的拇指不受控制地摩擦著吸血鬼粉紅色的下唇,他著迷地注視著那對讓他墮落的眼睛。它們怎麼能同時冷酷又溫柔?
Eric微微側過頭,將他的拇指含入口中緩緩吸吮著,他感覺到抵著指腹的銳利牙齒──但它們沒有傷害他。Lance抽出手,向後坐到到對方腿上,好讓他們中間空出來,他伸手解開Eric的鈕扣和拉鍊。Eric出乎意料的有耐性,饒富興致地看著Lance手熟練地動作。
Eric出乎意料的有耐性,饒富興致地看著Lance手熟練地動作。這樣的Eric又在Lance心底燃起了小小怒意火花,他暴躁地拽著對方的褲頭,幾乎是有點粗暴地將牛仔褲拉到Eric大腿一半的地方,他帶惡意地揉向Eric黑色底褲的突起,滿意地感覺它在手下脹的更大。Lance重新貼回Eric身上,將自己的下身和對方的撞在一塊,規律地慢慢動起來。他的手扣著Eric肩膀,光滑的皮革讓他額外出的點力道才固定住。Lance咬了一口對方耳垂,發燙的臉頰貼著吸血鬼的顴骨側面,再次感謝吸血鬼遠低於人類的體溫。
「這麼不溫柔就得自己動手了。」他聽見Eric在他耳旁低語。Lance報復地大口舔過對方側臉,接著又撒嬌似地輕輕咬了一下Eric下頷。他退開,觀察著對方臉上的表情──Eric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看起來也沒有任何類似打算。他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媽的。
「要就自己來。」Eric的手不重不輕地在Lance腰際掐了一下。青年瞪著他,Eric只挑釁地挑了挑眉。
這又不是自助式吃到飽。好吧,或許某種層面上來說是的。
Lance從Eric腿上滑下,擠身在對方的長腿和茶几之間,在Eric來得及起身以前推開吸血鬼大腿,他拉住牛仔褲將布料推的更低一點,好讓Eric的下身能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接著勾住黑色的內褲往下──哈囉,大男孩。他貪婪地吞嚥著口水,抬起頭凝望著Eric。吸血鬼的眼睛變的深沉,情慾在其中流轉著。Lance趴向前去,將上半身掛在Eric腿上,一手壓著對方腿根,另一手握著勃起張嘴納入口中──鹹腥味由喉嚨一路嗆上鼻腔。他滾動喉頭,吞的更加深入。
他用所有的技巧去取悅對方。Eric的指頭緊扣著扶手,像是用盡全力才不讓它們離開原處轉而握住Lance的腦袋,將對方的頭更壓向自己。Lance滿意地微笑。
吐出時尖端牽著的細絲一直連接到自己嘴裡,Lance笑著用舌頭舔過所有遺漏在唇上的液體。對方看起來紅腫而蓄勢待發。
吃到飽是吧?我們就來試試看。
青年再次爬上吸血鬼膝蓋,他的大腿開敞插入Eric身側,讓Eric的腰部放至自己下方,慢慢降下腰,讓股間擦過對方慾望頂端,挑逗著Eric的自制力。「自助式,你說的。」他握著對方勃起,將前端貼在入口處,緩緩坐下去。他聽見吸血鬼濃厚的吞嚥聲,被強迫壓抑下的呻吟卡在咽喉,轉成了悶低的哼哼──他自己也是。他已經可以嚐到下唇的血腥味。即使經歷過這麼多次,一開始總還是會有疼痛。Lance空出的手指掐住Eric肩膀,拇指抵著頸窩深深陷下。
噢老天。噢老天噢。
他一直坐到感覺不能再深入。Lance艱難地喘息,他的嘴大開呼著氣,纖長的睫毛不斷撲簌。他等到呼吸均勻了一些,腸道適應了外物入侵,才又抿抿嘴,開始緩慢地前後律動起來。他的手抵著Eric的肩膀,掌心下對方鎖骨嶙峋。他的目光在Eric的眉眼之間徘徊,他沒有辦法直視對方太久,他怕看見冷漠──更怕看見熱烈他無法承受。
他全身發燙,彷彿在燃燒。酒精打開了他的毛細孔,他看見自己粉紅色的皮膚交疊在Eric蒼白的身軀上。他的理智清醒卻又不清醒。疼痛退去的同時快感開始沿著脊髓一路上傳,從酒精中接手他的意識。他躲開Eric的吻,扭著腰部肌肉,感覺Eric的手離開自己的腰際,滑向臀部,將Lance捧向自己。Lance鬧脾氣地往後坐去,突如其來的姿態改變帶出的刺激讓兩個人都抽了一口氣。他費了一些時間才找回力氣繼續款款擺腰。
Eric意外地沒有生氣,沒有阻撓他,反而跟著Lance的節奏配合地抬高下身。Lance闔上雙眼,強迫自己無視Eric對他的溫柔。他的手滑過Eric頸後,雙手勾著吸血鬼脖子,上半身後傾──碰觸到前列腺的同時Lance差點從Eric身上跌下,但吸血鬼拉住了他。
交合處括約肌的收縮刺激著感官,酒精籠罩著他的思緒,拉扯著他的情緒──他在意這個吸血鬼──男人──這麼深也這麼濃,他可以左右自己的思想,主宰自己的感受,他可以輕易將Lance的心操弄於掌中──Lance熱愛這樣的自己同時也痛恨這樣的自己。他感覺自己彷彿從天堂上失足墜落,在無盡的失重中徒勞掙扎著。
Eric抱起他,男孩──青年──男人趴伏在他肩頭嚎啕大哭。Lance弓起的背正在劇烈地起伏。
吸血鬼動了點手腳好讓他們快點回到床上。他輕柔地放下Lance,讓男人向後攤躺著。男人的手背遮蓋著眼睛,淚水仍然不斷推擠湧落他的臉頰。Eric推開Lance的大腿,調整自己好抵達剛才的姿勢無法觸及的頂點。
他開始徐緩抽插。
Eric沒有催趕,沒有狂暴地掠取,他只是控制著速度給予。完全地給予,毫無保留,直到對方的哭聲逐漸轉變為啜泣、漸弱最後消失,直到Lance的腳踝在他身後相疊,將自己勾向他好獲取更多。Lance伸出手將Eric拉到自己身上,緊緊地攀附著對方。他的後背因為愉悅而弓起,雙唇因為失控而顫抖,他迷失在情慾之中,腦海只剩一個字,那是他的世界,他的宇宙,他唯一知道的事──Eric。
Eric聽見他的呼喚,親吻他的嘴唇作為回應,耐心地誘哄Lance張開口迎接他。他們交換一個又一個又濕又暖的吻,用舌頭纏綿,用最原始、最緩慢的方式,用整個世界的時間去探索對方的身體,感受對方的每一吋存在。
直至高潮將他們淹沒。
❤❤❤
Lance在Eric懷中醒來。床頭的檯燈微弱地照明著臥房。讓視線適應光線並沒有花他太久時間。他的頭因為宿醉而沈重,喉嚨發乾。他揉了揉太陽穴,低低的呻吟著。
吸血鬼原本搭在他腰上、放鬆地垂下的修長手指向上移到Lance肩膀,將他翻過來。仰躺著,Lance發現身體乾淨而且清爽;看來昨晚他昏睡過去之後還有人是醒著的。他再翻過九十度,對上Eric明亮、正注視著自己的雙眼。他緩慢地眨眼問道:「幾點了現在?」
「三點。」
……狗屎。他睡了整整一天?Lance從床上彈起來,宿醉的感覺瞬間被他拋諸腦後。Eric斜撐起腦袋好整以暇地望著對方。
「是下午三點。」
Lance倒回枕頭上,床在他身下震了一小會。他的手背覆在額頭上,低低呻吟了幾秒,接著很快又跳起來:「你怎麼還醒著?」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Eric微笑起來,不嘲諷和惡意,很單純,彷彿只是Lance做了什麼足以令他發自內心地笑出來。Lance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觸著Eric眼角的皺紋。
想起昨晚眼淚如同潰提似不受控制般宣洩(他發誓這輩子從沒哭這麼悽慘過),Lance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移開目光。
「這是你第一次在我身邊醒來。」Eric忽然說道。那一句話毫無來由,憑空直接衝撞上Lance的心。他呼吸一窒。
「好幾次,日落我醒來後,我會看著還熟睡著的你。看你在睡夢中的臉,那不知怎麼讓我感覺到平靜。」Eric凝視著Lance,一邊觀察對方的反應,但他沒有停下,「我曾經在你身邊坐了十五分鐘,什麼事都沒做,只為了能夠注視你睡覺的模樣。」
Lance沒法停下眨眼。這是他所等待的嗎?就是這一刻?當他從高空墜落,會有人在哪裡、伸出手接住他?他屏著呼吸,等待Eric繼續。
「那讓我一度懷疑我怎麼了。我害怕那種感覺。」Eric停了一下,他的手找到Lance的,在對方指尖穿梭,他低垂下眼,望著他們交錯的手指,「後來我發現,不是我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已經太久,沒有一個人會等我回家,為我留一盞燈。沒有一個人讓我有種感覺,彷彿歷經風霜之後,終於又再度回到歸屬之地。」
最終他停了下手上的動作。抬起眼,直直看入Lance的靈魂。
「你不是我的男佣。不是我的雇員。你是我想留下來的人。」
Lance咬著下唇,微笑無法攔阻地從嘴角洩漏出;他感覺自己在顫抖。倒回床上,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感受著自己的心臟在胸膛中的頻率。
他找到它跳動的理由了。
他感覺Eric靠了過來,雙唇溫度熨著他的臉頰、顴骨,最後是他的嘴巴。
他們到家了。
Sep. 29
親愛的日記:
祝我生日快樂。是的,我終於滿二十一歲了,可以正大光明地喝酒(也不是說在之前我就真的在乎過),並給巷口檢查身份證的保鑣一個白眼。
親愛的日記,不是不愛你,只是Eric決定我成年的生日禮就是一本新的日記。
「讓你重新開始。」他是這麼說。那本酒紅色書皮的日記本不知怎麼聞起來有他的味道。
但Eric不知道的是,他早就在我甦醒的那一刻送我更好的禮物了。
謝謝你陪我這段日子。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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