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巴高斯遇到希腊人

May 07, 2006 14:18


巴高斯遇见希腊人

这个故事的灵感来于有人问我关于电影里小亚和小赫在后宫看见小巴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猜他们可能会比较残暴,毕竟他们是征服者,可以随心所欲带走任何他们看上的东西,包括小巴。但是他们都是好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也会建立起他们的感情。

--原作者dreamer46

1 第一天晚上

等巴高斯发现,关于国王大流士被希腊暴发户亚历山大打败的流言已经传遍了整个宫廷。自从王丢下他和别的漂亮男孩,去打仗以后,他们被限制在后宫已经好几个月了。尽管他们以前有更大的自由,但是总管太监特玛拉斯非常严格的限制他们呆在自己的住处。为了探听新消息,男孩们不得不努力争取和特玛拉斯去看后宫女人们的特权。巴高斯知道特玛拉斯喜欢被众望所属的感觉。他猜这个老太监守口如瓶的唯一原因是因为他喜欢别人苦苦哀求他透露。

今天的新闻就是亚拉山大和他的军队正向巴比伦赶来洗劫宫廷。很多女人非常惊慌,但是有些又非常高兴有男人来。也许梦想得到大流士不能给她们的优遇。

男孩们看见大流士的频率更高,而且有权走出后宫,如果他允许。所以亚历山大到来的消息既使她们兴奋又使她们害怕。

话说希腊人不蓄养太监,所以在新皇帝的统治下,他们前途未卜。巴高斯猜想希腊人也许听说过他,但是他又忽然想到大流士对他的百般宠爱不可能被宫外的人所知。

别的男孩知道巴高斯会一点点希腊话,所以非常渴望他们也会一点。作为大流士最宠,巴高斯是唯一有自己套房的男孩,所以那天晚上在特玛拉斯最后一次巡房之后,他请他们到自己的屋子来。

当然,他没有和宫里任何人提过他的过去。那是他竭力想忘去的一段人生,即使现在,他还常常被从恶梦惊醒。15岁的他还常梦见他又回到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无力反抗粗鄙的男人们在他幼小的身体上发泄他们的兽欲。他的顾客有些是希腊人,他不得不学会一些他们的语言以便于取悦他们。

所以多多少少他的做法会把自己的过去暴露给他们。一般来说,他们都嫉妒他在王身边的特殊地位,很少有人会向他示好。所以他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寂寞。他希望他们能过接受他,如果他帮了他们的话。

当他们到齐了,他告诉他们自己只会一点点,像“站起来”,“坐下去”,“躺下”,“翻身”,“服从”,“别叫”等等。他发现吓倒大家了。所以他又赶紧教他们温和一点的话,像“你叫什么名字”,“你几岁了”“好孩子”“请”“谢谢”等等。尽管他们没有说话,但是巴高斯看见他们的眼神轻松了许多。

后来他们开始谈论自己,尤其是怎么到大流士身边的故事。然后,原来他们很多都是经过Oromedon调教的。然后,他们又开始对流言发表评论,推测会发生什么。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们意识到自己呆的时间太长了,纷纷告辞。但是太迟了,当最后一个男孩走出门去的时候,特玛拉斯的尖嗓子伴随着掌掴声在院子里响起。

仅仅几分钟以后,他就站在巴高斯面前“起来!混账。国王也许不在这里了,你就以为自己没有人管了吗?居然敢违抗我!”

当巴高斯站起来,特玛拉斯狠狠给了他几耳光。

“你还敢吗?!”

巴高斯低下头。“不,大人,我不会了。”他小声说,使劲眨巴眼睛不让泪水流出来。他的嘴里没有血的味道,但是他怀疑自己脸上肯定有指印了。

“乖乖休息,直到马其顿人到这。然后马上起床洗澡和打扮!”

没想到征服者今天就要到了。

“是,大人。”他平静地说,“但是,大人,您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到马?"

"你太好奇了,男孩!回屋里去,我不想让新皇帝看见你像个街边的娼妓一样!” 特玛拉斯直到确定巴高斯回到自己的屋子才离开。

我看起来怎么样有什么关系呢?谁会看我一眼。尽管他很恐惧,但是困意还是战胜了他的恐惧。他睡着了。

直到黄昏时分,他的奴隶才叫醒他告诉他浴室已经准备好了。与其直接去浴室,巴高斯更想到阳台上去,但是他的奴隶很坚定的告诉他,特玛拉斯下了命令让他确保巴高斯准备好去见客。想到他早上收到的那记耳光,巴高斯没有拒绝。

最终他完成了沐浴,全身擦满了香油后,他终于抓住个机会溜到阳台偷看下面的院子。亚历山大和他的军队正顺着大道穿过宫廷。

看起来他们没有遭到任何的抵抗,在巴高斯看来是难以想象的。他记得他的父亲还有他父亲的朋友轻松的谈过希腊的威胁,波斯是个古老的文明大国,征服了全世界。这些野蛮人用什么办法完全的击败了它?他的王在哪里?现在才想到这点让巴高斯觉得羞愧,大流士对他很和善。尽管他们之间没有爱,但是大流士一直都对他很好。

另外的男孩开始出来了,兴奋得声音此起彼伏。他们都被告知要以最佳状态出现。没有人知道原因。他们很兴奋,女人也是一样,她们比平时更做作了。

但特玛拉斯一出现,骚动就一扫而光。男孩们迅速离开阳台,化妆,穿上他们最好的衣服然后集合。

我们就像展览品,巴高斯想。别人都说希腊人更喜欢男人,我们会被当成奖品一样送给那些野蛮人?

巴高斯注意到特玛拉斯在和一个波斯贵族说话,他曾经在为大流士跳舞的时候看见过那人一次。他知道那个人非常喜欢他的舞蹈,甚至向大流士请求和他度过一个晚上。大流士拒绝了。巴高斯非常感激老主人的好心,许多贵族交换他们的男孩,但是大流士从不。

那个奴隶走进来,手里拿着一盒非常亮的蓝色眼影,巴高斯拒绝使用这么亮的颜色。但是奴隶告诉他这是特玛拉斯的命令,然后争论就结束了。正当他要去院子的时候,奴隶又塞了一个小瓶给他“放进你的腰带里。”

巴高斯知道那是什么--润滑油,大流士的卧室也有很多。再次,他感到一阵刺痛,但是服从了。

当他走进院子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背后嘲笑他像只孔雀。他迅速转头去看是谁说的,但是他发现别的男孩穿着色调更为柔和。

有些希腊人已经开始在后宫现身了,所有的男孩放下他们的注意力。一开始他们只是漫不经心的溜达。有些希腊人用男孩们从来没见过的方式检查着女人,幸好还不是很粗暴。

当另一群人出现的时候,很明显新皇帝在他们中间,因为士兵们都放下女人,簇拥到他们身后。不知道谁命令了一声,粗野的笑声停了下去。庭院里一片寂静,只听见笼子里小鸟的嘁嘁喳喳和泉水的喷涌声。

男孩们都在仔细观察着,当然别人也都在揣测谁是谁。很难辨认出谁是皇帝,他们的衣服都一样,没有王冠也没有带着奴隶。最终,有两个男人站了出来,接见一些波斯贵族。

巴高斯注意到特玛拉斯和他见过的那个贵族正在和一个高个子的马其顿首领说话,他们的目光正放在自己身上。他转身想溜到帘子背后,但特玛拉斯堵住了他的去路。当他往回看的时候,他发现那两个男人中间个高的那个正在指着这边和一个战士说话。这次,特玛拉斯让开了,示意他可以出去。巴高斯一离开,特玛拉斯马上跟了上去。

那个希腊战士追上来和特玛拉斯说了几句巴高斯听不懂的话,接着特玛拉斯叫他向前走。他只犹豫了一下,那个希腊人就已经站在他前面了。他一下子凝固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犹豫是不是应该向他下跪,但是那个希腊人迅速说“不,站着!”巴高斯当然不会拒绝,所以他站得直直的,不过低下他的头。

忽然他的下巴一阵剧痛,巴高斯惊恐的对上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巴高斯?大流士的男孩?“

巴高斯犹豫起来,但是特玛拉斯上前来回答道:“是的,大人!”他感到自己开始战栗。

“好!对着光,让我看看你!”

巴高斯不太确定他说了什么,于是男人放开了他的下巴,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推到灯面前。巴高斯绊了一下,但是很快稳住自己。他瞟了男人一样,接着深深的低下了头,极力使自己变得渺小和透明。

男人再次粗暴的抬起他的下巴“站直!”他命令道。

巴高斯咬紧牙,服从了。他非常不想这个男人碰他和看他。男人喃喃了几句,但是巴高斯还是不懂他说什么,但是感到下巴上的力量又增加几分。他实在不愿意看着这个男人的脸,当他一放开自己的下巴,巴高斯迅速再次低下头。

但是这次男人没有注意,他开始用手粗暴的撕开巴高斯的衣服,扔到地板上,玩弄他的身体,检测它的柔软和曲线。当男人的手伸向他的裤子时,巴高斯不自觉地退缩了一下。尽管他害怕成这样,他残存的意识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对太监一点认识也没有。终于,他设法不再挣扎。

希腊人笑起来,说了一些巴高斯听不懂的话,特玛拉斯翻译了一下--希腊人好奇那里居然还有男性的象征。(这里我也搞不懂,波斯太监和中国太监不一样么???)巴高斯一言不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跟着我!”希腊人命令道,转身走开了。巴高斯看了特玛拉斯一眼,后者正冲他不怀好意的微笑,点了点头。巴高斯知道他必须服从,只好跟了上去。

他注意到大流士的女儿,高贵的公主正在和那个高个子的马其顿首领说话,还没等他看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被一把攘进了大流士的卧室。

他当然比这个带他来的男人更了解这间大房间,他默默地低头站在房间中间,从他的低垂的长睫毛下看见希腊人正在检查大流士的私人物品。他很想提出抗议,在他看来这是非常不正当的,一双粗野肮脏的手居然敢触摸陛下的东西。

但是他管住了自己的舌头,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保护自己,更何况王的东西。

当男人的好奇心得到充分的满足以后,他在腰间拽出一幅锁链,指挥巴高斯站到房间边上的一根柱子旁边。男人拉着他的手把他固定成抱着柱子的姿态,然后用锁链把他绑在那里。保持着最后的自尊,巴高斯没有大声尖叫出来。男人又和他说了几句,但是巴高斯还是听不懂。他只好安静的站着,看着地板。男人看起来满意了,离开了屋子,在身后把门关上了。

巴高斯想起最后一次他被锁起来是在他8岁那年被切下的时候。他对那天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弥漫全身。但是他现在就像那时候一样别无选择。他扯了几下锁链,发现没法从里面逃脱。他只好靠着柱子,看着太阳逐渐消失,房间变得昏暗。如果他可以,他多想去把厚重的窗帘拉开,让凉爽的晚风吹进来。他可以听见外面走廊上不时有人说话,但是没有人开门进来。

最终他精疲力竭的倒在地板上。不知不觉,他坠入不安稳的梦乡。

门一开他就迅速醒了,房间里顿时充满人声。

他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引起注意的声音。他猜是亚历山大和他将军的那两个人和一群战士进来了,他们带着做工粗燥的灯,在房间里投下古怪的阴影。一盏被放在桌子上,其他的还被战士们拿着。他们说笑了几分钟,很快战士们下去了,房间又恢复了黑暗。那两个男人静静的站了一会,看来是在黑暗中确定周围的环境。然后那个高个子男人就走向那个矮个子金发男人,把他拉进怀里,热烈的拥抱他。“我的亚历山大,你满意你征服的帝国马?”

巴高斯一点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至少辨别出来那个金发男人是新国王。

“赫菲斯提安,如果有人点亮这些该死的灯,我想我会更清楚。”亚历山大把赫菲斯提安的脸拉向他,两人开始接吻。

巴高斯觉得糊涂了“为什么他在这?他们是爱人吗?”接着恐惧淹没他,旧日的记忆充满了他的脑海。

最后他终于发现他不该看见这些,他赶紧垂下头。但是他的笨拙牵动了手上的锁链,金属敲打上他被绑着的大理石柱发出清脆的响声。看见那两个男人一起看向这个方向,他摒住了呼吸。那个被叫亚历山大的拔出剑,向他冲过来。由于几乎无法动弹,巴高斯没法把脸匍匐到地面上去。他心猛烈的跳着,确定新皇帝肯定要把他杀掉了。

但是高个子,被叫做“菲斯提安”的(巴高斯不太确定它的发音)跑过来压着亚历山大的手。“不,不。亚历山大,让我们先看看。我猜这个是大流士的男孩,巴高斯。我叫人把他锁在这里的。”赫菲斯提安弯下腰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锁链的保险性,然后命令道“抬头,太监!”

这句话巴高斯听得懂,而且他即刻执行了。“今天早上在后宫,他在阳台看我们的时候,我发现他挺漂亮的。该死,我们需要点光!”

当赫菲斯提安转身找点火的东西时,亚历山大平静下来。巴高斯再次垂下他的头。这次,皇帝亲自抬起他的头,比赫菲斯提安更温柔。“你不觉得大流士的男孩更清楚干怎么处理这些事吗?解开他,赫菲斯提安。他看上去够无害的。而且肯定他做这种事比你快把。你是一个伟大的谋略家,又不是一个点灯人。”两个人都笑了起来,赫菲斯提安走近巴高斯。

“站起来!”他说,从腰带里拿出来一把钥匙。巴高斯极力尝试着站起来,但是他的手被绑在柱子上太紧了。赫菲斯提安容忍了一会儿,但是很快等得烦了。他把手放在巴高斯腋下,一把把他拉起来让他站好。锁链很快解开了,巴高斯一把抓住它免得它掉到地上。

“把它放下!”赫菲斯提安非常不耐烦得冲他吼了一声。

巴高斯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记得“下”这个字,但是很明显他们不要他再到地板上去。他只好看着赫菲斯提安的眼睛说:“大人,我不明白。”这提醒了赫菲斯提安,他懂一点波斯话。他的脸柔和下来,从巴高斯手里把锁链拿走扔在地上。巴高斯被那清脆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赫菲斯提安问道:“你知道怎么点灯马”

巴高斯猜到了个大概,他从男人身边走开,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把灯都点起来。

当他做完了,他扫了男人们一眼,等待进一步指示。但是两个男人好像都被周围的华美精致给吸引了,完全忽视了他。他迅速去把窗帘打开,然后静静的溜到一个黑暗的角落。

门又开了,巴高斯吓了一跳,担心该不是刺客来了,但是那两个希腊人毫不关心。一个战士带着酒罐和酒杯走了进来。他把它们放在矮桌上,和亚历山大,赫菲斯提安调笑了几句就退出去了。

赫菲斯提安和亚历山大坐了下来。巴高斯没有被命令加入他们,赫菲斯提安倒了一杯酒,把酒罐递给亚历山大。听着他们低低的交谈声和不时发出的笑声,巴高斯静静的站着,只是从垂下的眼睛默默地看着他们,想从他们的动作和神态知道他们到底在讲什么。他不时听见大流士的名字,但是却不知道内容。最后,谈话声逐渐消失,他们互相看着对方站起来,直接向大流士的床走去。

在完全不同的情况下,把高斯知道该怎么做,去铺床和帮王宽衣。现在他真的很不确定,但是他还是走到床那里开始掀开被罩。

男人们本来好像忘了他的存在,不过现在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他身上。他努力专注于自己的职责,但是亚历山大忽然伸出手,一把把他掀翻到床上。巴高斯发疯一般的挣扎起来,但是亚历山大牢牢的把他固定在床上。

“你说的这个巴高斯”亚历山大对赫菲斯提安说“年纪比我想的要大,我原来以为他还是个孩子。”

亚历山大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的在巴高斯脸上滑动,“尽管如此,他还是很美。他的眼睛很漂亮,而且我没见过这么动人的嘴唇。”

赫菲斯提安大笑起来,指出它们是化过妆的,亚历山大又仔细看了看,微笑起来:“尽管如此,画的不错。而且他闻起来真令人愉快。”

“怎么样,我的礼物让你开心吧?”赫菲斯提安问道。

“你的礼物,赫菲斯提安?他们都是属于我的。”亚历山大带着笑容说。他低下头又看了看巴高斯,“我很开心你把他带来了,我很感激。”尽管只听得懂一点儿,巴高斯觉得新皇帝接受了他。

“我在想”赫菲斯提安说“我们可以和他一起做些运动,学习下他有名的技巧。”

亚历山大笑了,但是说今晚他只需要赫菲斯提安在他床上,赫菲斯提安一点不显得失望的同意了。看着巴高斯,他询问是否要把他送回后宫去。

“不,不用。迟些就有时间和他好好玩了。如果你觉得他危险,再把他锁在那根柱子上好了。”

赫菲斯提安伸出手来用力捏了捏巴高斯的脸颊,“一点不危险,让他留下来吧。”

巴高斯一点也不懂。他们想要他做什么?他应该干什么?他知道自己无处可逃。他是不是应该躺下?他的思维一片混乱。

当他看见亚历山大开始脱衣服,他有些不确定的从床上爬下来,训练有素的去帮他宽衣。看着他解自己的扣子,亚历山大一开始很吃惊,然后就笑着随他去了。

当亚历山大伸出手来抚摸巴高斯的乳头时,他吓了一跳。他盯着皇帝看了好一会,王要他吗?但亚历山大什么也没干的爬上床的时候,他又茫然了。

赫菲斯提安也开始脱衣服了,他又赶紧去帮助他。当赫菲斯提安全裸的站在他面前时,他垂下眼睛。

他开始退下离开,但是赫菲斯提安敏捷的抓住他的手臂制止了他。他扯下巴高斯的裤子,温柔的把他拉到床上来。那个小瓶子掉到地上,滚到一边去了。他不敢起来去拿,只好祈求他用不上它。他怕的要死,但强迫自己躺着一动不动。也许他们不会伤害他。这两个人看起来不像他害怕的那样凶恶。

赫菲斯提安爬过他,向亚历山大靠了过去。他们开始抚摸对方,巴高斯不得不把目光移开。但是他不能阻止自己注意到正在发生什么,他们欢爱声这么明显。他能感觉的床开始动,并发现自己被赫菲斯提安拉近了。当赫菲斯提安把他翻过来抬高他的臀部的时候,他很想请求润滑,但是他不知道怎么说。

他尽力保持安静,赫菲斯提安分开他的臀部,开始用柱状物挤压他的小穴。尽管他不敢看,但是他知道亚历山大也正趴在赫菲斯提安的身上律动着。赫菲斯提安的侵入让他恐慌,他全身都绷紧了。他尽快使自己的肌肉放松下来,但是还没有足够快,赫菲斯提安已经将自己推进了他紧密的入口里,并开始抽插。

随着最后的一下强力撞击,赫菲斯提安完事了。

巴高斯不能压制的发出一声细长的尖叫。但是没有人注意他。

欢爱声还在继续,直到亚历山大也到达顶点。然后他们两个转身面对面,吻着纠缠到一起。当他们的呼吸恢复正常,甚至没有转过身来,赫菲斯提安命令巴高斯去把房间的灯灭了。

男孩笨拙的翻身下床,他的每个动作都伴随着剧痛。他灭掉灯,在黑暗中看见男人们拉上被单盖在自己身上。没有人给他指示,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如果是大流士,他应该去清理自己,离开或者上床。

但是现在,他一个人站在黑暗的房间里,不知是震惊还是痛楚,身子颤抖得厉害。等他们都睡着了,他溜进小间,清理自己。他的裤子被压在床中央,他没有那个胆子去把它拉出来。

他回到房间的一个角落,在厚地毯上尽他所的找到一个轻松的位置躺下来,感受它的舒适。这很像他在大流士之前过的那些噩梦一般的日子。他咽回自己的眼泪,坚定他们不想看到他哭。尽管他集中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但是那天他还没法入睡。

2 第二天

像往常一样,亚历山大在赫菲斯提安之前醒来,心满意足地在巨大的床上伸了个懒腰。他用鼻子亲昵的轻擦赫菲斯提安的脖子,直到确定他亲爱的朋友也醒了过来。

他们爱抚着对方,直到亚历山大忽然坐起来大声说:“我们应该开始计划怎么追击大流士了,召集…”

赫菲斯提安轻易的阻止了他“亚历山大,不用急。即使你不需要休息,别人也需要啊。下次战役开始之前,让我们好好休息一下。”

挫败的神情浮上亚历山大的脸,但是赫菲斯提安一开始吻他,他就释然了,微笑起来。

亚历山大问道:“你喜欢昨夜那个男孩吗?巴高斯?”

赫菲斯提安捧着头有点难受的回答道:“说老实话,我不记得了。我在享受你,关于他我只记得把他拉到我下面来,然后就不记得了..对了,还有,他的屁股很紧。”

亚历山大笑起来“也不是像你说的这么差吧?”

“是的,还不差。说真的,他在哪?最后一次我见他,他还在灭灯。”

他们一起环视四周,发现他在一个角落。

男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们,尽管他躺着没动。他现在相信这些男人是真正的征服者了,可以带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而不用关心造成的伤害。

“巴高斯!”亚历山大叫他“过来!”他想叫男孩去帮他们拿早餐来。

巴高斯站起来,走到床边。赫菲斯提安发现前一天晚上的优雅好像离男孩而去了,他的动作很迟缓。

“你受伤了吗?”他问道。

巴高斯说;“没有,主人。”然后指了指他的裤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亚历山大把自己腿压着的衣服扯出来,把它们递给他。但是他抓住男孩的手臂,使他既不能动也不能穿衣服。他凝视着男孩切割处的伤痕,手指温柔的抚摸着它们。

“他们还把我们称为野蛮人。”当他放开巴高斯手臂的时候,他轻轻地说。

当巴高斯回来的时候,他们看见一道细细的血迹顺着他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亚历山大再次叫住他:“过来,男孩。不,别穿衣服,让我们看看你。”亚历山大示意他趴在床脚。赫菲斯提安起床走到他后面分开男孩的臀部,看见了细小的撕裂。

“看上去不是很严重。”赫菲斯提安叹了口气说,“该死,他昨晚看上去不像个处男阿。我发誓我没有那样粗暴的对待他,亚历山大。”

“他大概需要治疗,我要带他回后宫主管那里,然后叫别人给我们拿早餐来。”

亚历山大看起来有点担心,但是他还是冲着赫菲斯提安微笑道;“真是接手大流士财富的好开端阿--破坏他们!”

“不好笑!亚历山大。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赫菲斯提安尽量使自己声音严厉,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笑了。当他开始穿衣服,巴高斯出于习惯和调教,过去协助他。

“不!”赫菲斯提安咆哮道“穿你自己的衣服!”

巴高斯担心他们发怒是因为自己受伤了。他迅速服从了,不敢再直视他们。他跟着赫菲斯提安走出房间。

当他们穿过走廊的时候,巴高斯轻轻的碰了一下赫菲斯提安的胳膊,“我很抱歉,主人。”

赫菲斯提安停住脚步,低头看他。他蹩脚的用波斯话说:“不是你的错。”但是他发现巴高斯没有听懂,他伸出手抬起巴高斯的下巴“对不起。”巴高斯点点头,他们继续向前走。

特玛拉斯很高兴地看见巴高斯跟着赫菲斯提安回到后宫的情景。他猜男孩昨夜过得很不愉快,而且乐于看见巴高斯如此明显的不幸。注意到特玛拉斯脸上的笑容,赫菲斯提安盯着他,告诉他这个男孩受伤了,需要照顾。特玛拉斯的笑容消失了:“我会照顾他的,大人。”他说“您可以放心的把他交给我。”赫菲斯提安死死的盯着他,一点也不相信他。“亚历山大要他一好就来伺候。注意要给他适当的治疗。”他踌躇了片刻,补充道:“如果他不能再伺候我们,我们会非常不高兴。”

确定特玛拉斯记下了自己的话,他接着说;“叫个人来教这个男孩希腊话。他几乎什么都听不懂。”然后他转向巴高斯温和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摸了摸男孩的脸,离他们而去。

巴高斯震惊的睁大自己深灰色的眼睛,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特玛拉斯把自己的怒火转向巴高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知道你很久没有被人用过了,但是你不是应该时刻保持柔韧吗?你没有用我给你的工具吗?还有润滑剂?”巴高斯想起自己房里那个木制人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当然不会用它。

特玛拉斯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居然让自己受伤了,真让我失望,巴高斯!”

“我不是一直都让您失望吗?”巴高斯不假思索的说。

“对于一个刚刚让他的新皇帝失望的男宠来说,你胆子可不小。过来,让我看看!”

巴高斯褪下裤子,顺从了。他绞尽脑汁想找出合适的话来道歉,当特玛拉斯开始检查他时他轻轻地说:“我还没来得及用它,它就掉到地上去了。我很抱歉。”

特玛拉斯非常不喜欢这个受宠的男孩,但是他可以理解他对新来的人的恐惧,而且认识到为了自己的地位他不能让巴高斯受更多伤。他尽量轻柔的检查伤口,松了口气:“还好,这不是很严重,但是这几天你还是不能被使用了--至少不能像昨天那样使用了。但是我相信你还有别的办法,不是吗?”他叫了一个奴隶来清理伤口和上药。

奴隶完成它的工作后,巴高斯站起来谢了他。药膏缓解了许多痛苦,他现在可以轻松的行动了。他穿回裤子,拿了些食物回到自己房间。他的奴隶已经不在了,没有人帮他收拾屋子。他知道情况已经不一样了,但是还是很吃惊自己的屋子这样一片混乱。

吃完饭以后,他躺上床很快睡着了。

几个小时后,特玛拉斯叫醒他,让他去沐浴。当他离开房间的时候,特玛拉斯给了他一瓶药膏:“洗完澡后,把这个涂在你的伤口上。”巴高斯点点头。“然后来找我。”

当巴高斯再见到特玛拉斯的时候,有个胖胖的年轻太监也在那里。他退缩了一下,又开始伤心起来。他很害怕自己有天也会变成那种令他厌恶的样子,并发誓今天不再吃东西了。

“这是欧辛。”特玛拉斯介绍道。“他会帮你学习希腊话。”

听了巴高斯的自我介绍,欧辛看上去很尴尬;“其实没人不知道你是谁。而且你现在开始伺候新皇和他的朋友了。”

巴高斯叹了一口气:“正因为如此。我听不懂他们的话。”

当两个男孩坐在一起时,欧辛开始检查巴高斯知道的单词。他们复习了一些欧辛觉得很必要的语法。两个男孩都为巴高斯糟糕的发音笑个不停,巴高斯现在觉得他很喜欢欧辛。下午快结束的时候,特玛拉斯来过一次,检查他们学习的情况。欧辛夸奖巴高斯学得不错,但是还需要进一步训练。

太阳落山的时候,欧辛让巴高斯问他想知道的那些特别的单词。巴高斯犹豫了一下,最后问希腊人是怎么说太监和阉割的。欧辛告诉他后,又告诉他其实希腊人对这种习惯既着迷又排斥。他们喜欢男孩们无须而且永远不会变成男人,但是又惊骇于阉割的残忍和极端鄙视太监。“除了像你这样的,巴高斯。”他迅速补充道“你的美貌保证了你的优待。我们的王,我是说大流士王,不会像对待奴隶一样对待他的男宠,但是希腊人会。巴高斯,记住,不在床上的时候,你也要学会伺候好你的新主人。”巴高斯点点头,如果只让他做些家务事就能让新主人满意的话,他是求之不得的。

特玛拉斯又插了进来,告诉巴高斯他应该回皇帝那里去了。如果皇帝允许,他们可以再在一起上几节课。“当然,”他说“也许皇帝很快厌倦了你,把你赶回来。告诉皇帝我会告诉你什么时候可以侍寝。你每天都必须回来让我检查。”巴高斯喃喃着表示同意,然后询问他是否可以再和欧辛多呆一会,以确保他会正确的传达特玛拉斯的吩咐。

特玛拉斯同意了,给了他另一瓶药膏,催促他赶紧,因为皇帝已经在回宫的路上了。和欧辛说话的时候,巴高斯脸红了,还好欧辛装作没有看见。

去皇帝房间之前,巴高斯迅速的换好衣服,补好妆。当他到达那里的时候,亚历山大已经到了,并吩咐他直接去拿些酒来。

巴高斯拿着酒回来时,放心地发现屋子已经收拾过了。他为亚历山大倒了一杯酒,把它递给他。亚历山大从他手里接过酒杯,没有喝,只顾着欣赏它的精美。巴高斯惊讶极了,原来希腊人也会赞美波斯人的品味。

当皇帝沉默的时候,巴高斯去把厚重的窗帘打开了。“你为什么这样做?”巴高斯困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开窗帘?”亚历山大说是。巴高斯尽他所能地解释给他听,是要让夜风吹进来。亚历山大说他明白了,难怪这些房间要比别的房间凉爽。

接着他询问了一下巴高斯的伤口:“你还好吧?看你的行动好像好多了。”巴高斯转向他,点点头。亚历山大不说话了,巴高斯开始做自己的事,但他不时偷偷瞟王一眼,发现他好像一直皱着眉头。

赫菲斯提安很快加入他们,巴高斯很快帮他也倒了一杯酒。赫菲斯提安谢了他,坐在亚历山大旁边。巴高斯从他们身边退下,继续做自己那些琐屑的工作。亚历山大和赫菲斯提安轻轻的谈了一会儿,好像在为晚餐争论。巴高斯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只是尽力记住些单词好去请教欧辛。

但是他很快发现有人在注视自己,很惊讶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他害羞地扫了两个男人一眼,看见赫菲斯提安向他走来。

他垂手低头站好,等待训示。但是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检查和议论了他一番。赫菲斯提安坚持认为他没有浓妆的脸会更好看,亚历山大不太相信,而是开玩笑说很高兴这个男孩昨夜满足了自己的朋友。赫菲斯提安表示惊讶,因为一路上,亚历山大一向更喜欢异国风情的古怪东西。这下亚历山大生气了,“我觉得不爽,赫菲斯提安,这个男孩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看见赫菲斯提安好像有反驳的意思,亚历山大冲口而出太监都是非自然的变态生物。巴高斯真希望他听不懂这些单词,眼泪浮上他的双眼,他极力眨巴眼睛不让它们掉下来。

赫菲斯提安只踌躇了一下就从椅子里站起来,走向巴高斯面前温柔的拥抱他。亚历山大赶紧说:“我很抱歉,赫菲斯提安。我不是故意让你不高兴的。”赫菲斯提安吻了吻巴高斯的前额,让他离开房间。

巴高斯跑到藏书室,一个人倒在地板上,放声大哭起来。但是他很快恢复了清醒,多年以来他已经习惯隐藏自己的感情。让新主人看见自己哭是不应该的。何况他还可以听见亚历山大和赫菲斯提安的声音,他听不懂他们的谈话,但是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怒气。

当他们的声音又低下去时,亚历山大走进了藏书室。“对不起,巴高斯。是我太无情了。” 注意到糊乱的化妆和通红的双眼,他小心的看着男孩:“去洗把脸,赫菲斯提安和我要去吃晚餐。”可是巴高斯并不明白。

当亚历山大转身离去的时候,他轻轻地说:“我应该回到后宫去吗,主人?”他想特玛拉斯的预言终于实现了。

“不,男孩,你留下。”他看着巴高斯,直到确信他听懂了自己的话。看到男孩的颔首,他继续说“今天我在太阳下面呆太久了,而且我喝了太多的酒。”他带着笑容补充道“希腊酒比波斯酒烈太多了。在这些房间里面找一个住下来,吃点晚餐。今晚你来见我。”

至少巴高斯明白他可以留下皇帝身边,不会被赶走了。而且赫菲斯提安很和善,真心为伤害他抱歉。尽管刚才发生的事让他难过,但是他从地板上爬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安慰。他离开藏书室,清洗了自己的脸,然后回到大房间收拾好酒具。他以前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但是看过大流士的奴隶怎么做。很明显,希腊人不喜欢被奴隶包围着。他想他应该迟些回自己后宫的房间去拿些被单来做个铺。但是现在,他只是点起几盏灯,观察这间非常熟悉的房间。

在这间屋子里,他为大流士跳舞,给他带来快乐。他决定趁还有时间舒展一下四肢,练习一下。一开始只是基本步伐,后来他脱掉衣服练习旋转和跳跃。他让思绪回到他和大流士度过的那些快乐的日子。大流士特别喜欢他的特技,经常要求他表演,即使不在跳舞的时候。

巴高斯停在一个高难度动作,用脚尖平衡着身体。这时,他听见外面穿来的喧闹声。他没有注意到门已经开了,黑暗中,他看见皇帝有些凌乱的金发。他赶紧拿起衣服,穿好:“我很抱歉,主人。”

他不该这样使用皇帝的房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帝回来的太早了。

亚历山大向他走过来,温柔的说:“赫菲斯提安是对的。你很美。”

巴高斯感到一阵眩晕,“谢谢你,主人。”他正在思索询问主人为什么回来这么早应该怎么说时,亚历山大已经进了卧室,拉起床罩。巴高斯急忙去帮他做这些事。但是还没等他开始帮皇帝脱衣服,亚历山大已经抱着头倒到床上。巴高斯不知道这种情况下用希腊话应该怎么说,但是他用波斯话问皇帝是否病了。亚历山大没有回答他,只是抓着头发呻吟着在床上翻滚。

巴高斯闻到很浓的酒精味,可以猜到问题所在。他去壁橱,拿了些布,用凉水弄湿它们。他坐在亚历山大床边,没有询问允许,就开始用凉布擦拭他的脸。亚历山大张开眼,喃喃道:“好,这样很好..”巴高斯继续轻轻的擦拭着自己主人的脸和脖子。

当亚历山大看起来好多了时,他离开床去换了干净的水。等他回来时,赫菲斯提安已经来了。巴高斯只扫了他一眼,立即走到皇帝身边抱住他的头。赫菲斯提安站在床脚,一言不发的看着巴高斯照顾亚历山大。等他确认亚历山大已经睡着以后,他掀起另一边的被单,睡觉去了。

巴高斯继续用凉布擦亚历山大的脸和脖子,直到他确信自己已经尽力使亚历山大感到舒适后,他闪出卧室找个隐蔽的地方上了药。他回到卧室熄灭了所有的灯,没有像昨晚那样找个黑暗的角落,他睡在亚历山大旁边的地板上,以防皇帝晚上还有什么需要。

当皇帝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先注意到赫菲斯提安睡在自己旁边,接着他发现巴高斯在地板上。他微笑起来,一个太监也许不是自然的,但是却是有用的。他以前喝醉酒的时候,赫菲斯提安就不会这样温和的对待他。被一个如此漂亮的男孩温柔的抱着并不是一件令人讨厌的事。

他伸出手,抚摸男孩的身体,纤细而健美。

不是很阴柔,不是很阳刚,但是看起来很可爱。

巴高斯醒过来,发现自己正正的对上了皇帝的眼睛。在他把眼睛挪开前,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一开始的确很讨厌新皇帝,为他粗鲁的对待和话语;但是接着亚历山大向他道歉,接着又需要他。很多人渴望他,但是鲜少有人需要他。

他有些吃惊这天的变化。昨天他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从此跟着两个怪物了;今天他睡在新皇帝旁边,他还是不确定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他感到轻松多了。他的未来也许不确定,但是他不再恐惧。等他再敢抬头看的时候,亚历山大正在向他微笑。正当巴高斯想回复他的微笑时,赫菲斯提安说话了,亚历山大把头扭开了。

巴高斯很快站起来,询问要不要把他们的早餐拿来。赫菲斯提安点了点头,尽管亚历山大一言未发。在去厨房的路上,他陷入沉思--不再绝望--呆在新皇帝和他的朋友身边,未来该是什么样子的。

3.第三天

趁厨房的人在准备餐盘,巴高斯赶回自己在后宫的房间。他吃惊的发现它们被搬空了,他只找到一点私人物品,像衣服,梳子和镜子。他草草的梳了一下头发,然后在公共休息室找到一些公用的香粉,他闻闻自己:“至少比什么也没有的好。”但是这种香气实在不能和他过去用的那种精品相比。他讨厌没有洗澡就换衣服,但是他不能让亚历山大看见他还装着原来的衣服。他换好衣服,去厨房拿好餐盘,回到亚历山大的卧室。

特玛拉斯只能等了,他想。

进房间之前,他轻手轻脚的拉上窗帘,不想打搅亚历山大和Hephaistion的私人活动。

但是只有亚历山大在床上,他坐起来,指示巴高斯进去。

巴高斯可以感觉王的眼睛正专注的盯着自己,这让他又紧张又激动。当他忍不住瞟了亚历山大一眼时,亚历山大的双眼丝毫没有收回的意思,还是饶有趣味地看着自己。

请别是那种兴趣,他想,他祈祷。他迅速垂下双眼。

亚历山大只是静静的坐着,观察他。其实皇帝自己也很紧张,他觉得巴高斯很迷人:他的外表,他的礼节,他发现别人注意自己时垂眼的羞涩。他现在可以明白这个男孩为什么是大流士的最宠了。

但是,亚历山大对自己受到的诱惑很警惕。当他们在后宫的时候,他就听见自己的人在谈论“大流士的漂亮娼妓”,不是担心他们不承认自己对男孩的所有权,而是知道他们会为自己的指挥官被一个波斯太监影响而难过。Hephaistion也喜欢这个孩子,但是那不同。他告诉自己,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关心一个不信任的人是多么危险的事,而且就像过去一样,他没理由对这种临时的娱乐有所期待。他的兴致很快会像潮水一样退去,这个男宠也不例外。

Hephaistion怂恿他趁他离开享受下这个男孩,提醒他(带着调皮的神情)告诉他征服者有权享受他们的战利品。Alexander 当时只是笑笑,但是Hephaistion也许是对的。

看着Alexander一直盯着自己,巴高斯脸红了。Alexander微笑起来,他喜欢男孩的谦卑的表现。当他发现男孩的头发和昨天不一样了时,他指示他靠得近点。以前它是黑压压的包围着男孩的脸垂到他的背上和肩上,今天它被拉到耳后用环固定住,就像第一天在后宫相遇的时候。

Alexander 叫Bagoas 把头靠过来,然后伸出手去,感受柔软的发丝在指间滑过。和别的波斯贵族不一样,这个男孩的头发不是烫过的,而是天然的卷曲。

他的衣服也不一样了,不像以前那样华丽,只有领子装饰着华贵的色彩。那些深蓝色和深红色称得这个男孩的黑卷发和肤色多么的漂亮。那个领子开的那么低,若隐若现,好像在邀请谁一样。这个男孩打算引诱他吗?

巴高斯觉得手上的盘子越来越重,他的手臂不禁发起抖来。亚历山大发现了,让他把盘子放在床旁边。他直起身子,接过巴高斯递过来的加蜜的牛奶。他尝了一口,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喝过这么甜美的东西,他笑了。

巴高斯询问他是否应该为Hephaistion大人准备一杯,亚历山大摇头说不,接着补充道Hephaistion今天去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明天之前不会返回。

巴高斯不确定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却听懂了第二句话。他至少放心亚历山大不会再重复第一天晚上的事了。他有自信自己的技巧可以吸引和满足国王,甚至他的同伴,如果他们命令他的话,但是同时服侍他们两个的主意让他非常恶心。只从离开Datis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被人共享或是交换过了。他只希望亚历山大不要这样对他。他的脸一定暴露了自己的情绪,因为亚历山大很快问他有什么不对。巴高斯踌躇一下,喃喃道只是一些过去的回忆罢了,希望亚历山大不要看穿他,和换一个话题。他微笑着垂下眼,掩饰自己的悲伤。但是亚历山大至少明白了巴高斯不想谈关于Hephaistion的事。为了确保他明白,亚历山大一字一句的说;“Hephaistion就是亚历山大,你必须像服从我一样服从他。”

巴高斯本能地退后一步,脸更红了。他简单的点了一下头,回答道:“是的,主人。”

“很好。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要以为你的美貌可以动摇我的心,或者Hephaistion的心。我们需要服从。”尽管如此,亚历山大看见男孩眼中噙满泪水时还是感到一丝怜悯。

打破这令人尴尬的沉默,亚历山大让巴高斯去准备他的沐浴。

巴高斯低语道:“是的,主人。”沿着通往浴室的走廊离开了。还不等他走到大厅,他已经把自己的感情赶走。一个奴隶永远不能向他的主人暴露自己的伤痕。

“大流士已经一去不返了。”他提醒自己。

浴室是个漂亮舒适的地方,巴高斯一直很喜欢这里。当然,这里也有他和大流士的特殊回忆,尽管他也将其赶出了脑海。

巴高斯很困惑,尽管他了解宫廷和强权的男人,他发现自己喜欢亚历山大。但是他知道对于一个别无选择的奴隶来说,倾心于一个强势的男人很危险,而且亚历山大本身就很危险。如果Hephaistion开口要他的话,他相信亚历山大肯定不会拒绝。或者,更糟...
  他叫奴隶把珐琅浴盆加满水,奴隶们迅速完成了他的吩咐。这时,他听见亚历山大走了进来,叫奴隶们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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